证悟的神性(1921-1949)
为他的爱所深深感动,第一批门徒开始称呼他“美赫巴巴”——慈悲者,慈悲的父亲。他们接受他是证悟神性者。逐渐地,巴巴身边的人不仅把他视为成道者,而且开始把他视为本时代的阿瓦塔。虽然巴巴的圈子成员很早就知道他是阿瓦塔,但直到1950年代美赫巴巴才公开宣布他的阿瓦塔身份。他们对“阿瓦塔”的认识来自多年亲眼目睹巴巴的行动。对于美赫巴巴的爱者,他在近75年的一生中所承担的角色——罩住面纱的青少年,证悟的大师,求道者和神人——共同展现了神作为阿瓦塔成为人。
从1921年到1949年,美赫巴巴的角色是成道的大师。通过考察该期间他的生活的若干重要方面,我们可洞悉到他的“唤醒”工作:召集门徒;保持沉默;服务行动;世界旅行;联系神醉者。
美赫巴巴把那些在他身边生活的人称作“满德里”(梵语,表示一群人或同伴)。在巴巴身边生活要求严格的服从,包括早年涉及到工作,饮食、甚至游戏和锻炼的一系列命令。巴巴所吸引的男女来自各种各样的宗教和社会背景。虽然巴巴允许他们遵循各自的信仰实践,但他要求满德里与所有宗教的人和谐相处。每个人都要努力工作,常常是世间有一份工作,同时在埃舍跟巴巴工作。巴巴对病残、穷人和其它需要帮助者提供的服务,他们都要参加。
对于巴巴,满德里的召集即召集他的“圈子”。巴巴解释说,阿瓦塔总是有一批与他有着深厚往世联系的门徒。因为阿瓦塔为全人类的利益工作,圈子代表了众多的性格类型。后者是他做宇宙工作的有用工具。由于意识在根本上为一体,阿瓦塔对少数几个人做的工作则影响着全体。
1925年7月,美赫巴巴对满德里说,他将保持一段时间的沉默。7月9日,他就学校、医院和埃舍周围蓬勃发展的社区给出指示。最后他说,“多想别人,少想自己;在服务里耗尽身体。你们若是想成道,这是绝对必要的。”他细查了埃舍生活的几个要点之后,回屋就寝。余下的一生再未开口讲话。
在沉默的最初几个月,巴巴在黑板上用粉笔写字和打手势交流。不久后写字板由贴着字母表的木板替代。巴巴指点着字母,迅速地拼出想要表达的话。1954年他甚至停止使用字母板,完全依靠手势。
美赫巴巴的沉默还扩延到写字。1927年他停止书写,除签名外(M. S. Irani)。迄今在他的名下出版的文字都是凭借字母板和手势授述的。1927年之前巴巴亲笔写的唯一著作,目前无人知晓它的去处。
不用口头交流,巴巴让我们更专注于他所做的,而不是他的话。“如果连沉默都不起作用,那么口舌说出的话又有何用?”他表明不应把他的沉默视作灵性训练,而是他的转化意识的宇宙工作的一部分,这个方面第三章将详细论及。
沉默并没有阻碍美赫巴巴的极其活跃的生活,这个事实不断地震惊着他身边的人。一位门徒是这样描述巴巴在行动中的沉默的:
“很多人也曾禁语沉默,甚至一生——但那是在与世隔绝,不参加世务的特殊条件下进行的。除了万能的神,有谁能够做到巴巴所从事的这一切活动:对灵性社区事必躬亲,给学校的男孩子们洗澡洗衣,打扫厕所,写书,磨面,给成千上万人达善,单独会见成百上千人,传授更多的语录,调解村民的争端,帮助贱民站起来做人,打板球,踢足球,参与各种游戏活动,并在这一切中间,表现出恼怒、不悦、快活、严肃、幽默、怜悯、悲哀等等;却从未有人听见他发出任何的声音。”
1920年代,美赫巴巴的活动集中于他在美拉巴德创建的服务机构。有很多年美拉巴德是他的总部,现今是他的陵墓所在地。在不同的时期,这里有学校(招收不同年龄、种姓和民族的学生),精神病人设施,为穷人设立的免费医院,以及一所特殊的修爱学校,培训一批男孩子过灵性生活。
巴巴经常表示,作为阿瓦塔,他通过与少数人的直接接触来解决众人的问题。由于阿瓦塔有意识地与一切众生合一,阿瓦塔的每一个行为都可以说是对一切众生的转化。例如:巴巴亲自为学校的贱民学生洗澡并清洁厕所,以此来普遍地打破种姓制度。当一些婆罗门(种姓制度禁止他们接触贱民)来达善时,巴巴要他们参加该工作,他说,“我在给贱民男孩子洗澡。你们若是不乐意做我做的工作,达善没什么用处。”
虽然服务机构以巴巴的名义建立,但巴巴的工作的首要目的不是建立这些机构。阿瓦塔的服务旨在把个体从幻相的奴役中解放出来。巴巴说这才是真正的服务:
那些受无私 服务精神所激励的人,会毫不迟疑地通过提供生活必需品——比如衣物、住房、食品、医药、教育及其它文明设施——来尽可能地帮助人类。……所有这些服务都是伟大而美好的;但从终极角度上讲,使人类获取灵性自由的帮助则超过所有其它的帮助。其重要性是无与伦比的。……无论一个人是富有还是贫穷,教育高还是文盲,唯一真正的帮助是给予他完美的希望,每个人都有真正的平等机会来获得摆脱一切束缚的真正自由。……因此,没有比灵性自由更伟大的馈赠;没有比帮助他人获得灵性自由更重要的任务。因此,美赫巴巴的很多服务行动是为了,个别地和集体地,唤醒人类觉悟灵性自由。为了这个唤醒工作,他不需要永久性的机构或组织。他把所创建的机构比作脚手架,临时搭起是为了在人类意识中建造必要的真正建筑。一旦内在转化完成,脚手架即刻被拆除。为此,巴巴频繁地设立与关闭各种埃舍和服务地点。他只是想让它们用作工具,辅助他的实际内在工作。
1930年代,巴巴旅行世界,访问了欧洲、北美、中国、非洲和中东。他大多是隐蔽身份旅行,默默地为他的工作“铺设电缆”。有时他同意接见那些对他有兴趣的人,包括媒体记者。间或,他会发布一个公开声明,比如:
我不是来创立任何的教派、社团或组织;也不是来创立一个新的宗教。我将给予的宗教教导的知识是多后面的一。我将让人们读的书是心灵之书,它掌握着开启生命奥秘的钥匙。我将带来头脑与心灵的完美融合。我将给宗教和派别重新注入活力,让它们向珍珠那样串在一条主线上。美赫巴巴表示,他的旅行是为了完成他的内在唤醒工作。他不重视以他的名义建立任何组织,也不提倡具体的灵修方法。有关他的媒体报道大多数是赞许的,当有不赞许或轰动性的报道出现在报纸上时,他不予回应,也不为所动。他的活动像是按照具体的时间表,要求他在只为他所知的预定时间,访问具体的地方和人。
巴巴在访问西方期间接触的不少人成为他的终身弟子。遇到他的很多人感到一种即刻的熟悉感和温情。下面的是很有代表性的反应:
“我对第一次会见的最鲜明印象是,当我与他眼睛相遇时,凝视到无限爱和温柔的无底清潭。我的心激动地怦怦跳着,一时间说不出话。我感到在某种无法解释的方面,他就是我存在的理由;在此之前我从未真正生活过;他对我极其熟悉与宝贵,正如我对他不陌生且极其亲爱。”
那些跟美赫巴巴一起旅行的人,逐渐意识到他的一切外部活动都对他的内在工作至关重要。在很多地方他只是希望在人群中默默行走,来做工作,如下面的巴巴在上海:
“我们刚喝完茶,巴巴就说他想去城里,到中国人中间走走。我对巴巴的工作方式很不熟悉,在他跟前仍感觉不自然。我带他们坐人力车沿外滩行走,坐电车经英租界到北站附近被战争破坏的地区,到法租界,认为这可能会让他们感兴趣。但是不行。人不够多。我们坐电车回来,看了南京路和此时已灯火辉煌的商店…….街上挤满身穿长袍的职员和短衣的苦力。巴巴很高兴。”
在其它地方,巴巴希望联系他的那些特使,高级灵魂,这些人不为世人所知,默默地在地球的各个角落为他工作。尽管他们未曾与他谋面,但巴巴说这些特使认识他是阿瓦塔,并从他那里接受内在的指示。有很多巴巴与特使联系的事例,下面的记载发生在1934年的新墨西哥:
“巴巴解释说这是一位非常罕见的直接特使;他是美洲的直接特使。1934年,巴巴和几个门徒前往加利福尼亚,途中火车在Albuquerque短暂停留。巴巴在手心拼出‘印第安人’的字眼,随即同茹阿诺(Ruano)离开车站,走入旁边的一条小巷。在一个街角,他们注意到两个美国印第安人;一个在卖弓箭,巴巴一走近,他就离开了。另一个头裹红巾的高大威仪者留在原地,有好几分钟的时间,巴巴与他面对面站着,专注地凝视着对方的眼睛。巴巴之后突然走回火车站。”
巴巴曾这样总结通过特使和旅行所做的唤醒工作:
他(阿瓦塔)的工作是为了人类的利益而做的,通过他的灵性身体和神圣意志——直接地在灵性和精层面上,或利用他的特使为媒介。外部工作是通过他亲身接触个体们来完成的。通过经由不同的国家,他将他们的心转向灵性;他帮助他们向精层面,从这些层面向心层面前进。作为阿瓦塔,巴巴工作的密意方面最显著地表现在他对神醉者或玛司特的工作中。巴巴一生中有很多年寻找与联系这些极为奇特的人,并高强度地为他们做工作。光是统计数据就令人惊愕:从1941到1946年是巴巴在印度最广泛的玛司特旅行期间,他亲自联系了约20,000人,行程75,000多英里。
巴巴的玛司特工作如此重要,我们必须弄清玛司特是什么人。这个词mast是巴巴造的,来自于苏非教的“玛司特-安拉”(mast-allah),可译作“被神征服者,或神醉者”。玛司特是很高级的灵魂,置身于高级的意识层面上。因为他们专注于极乐或神爱体验,所以需要阿瓦塔的“灵性推进”才能在道路上前进。
对大多数旁观者来说,这些在印度的街头可看见的玛司特,与普通的疯子没有区别。但是在巴巴看来,这些奇异的男女不仅精神正常,他们比所谓的正常人更心智清醒。巴巴说玛司特因若干原因在灵性寻求中偏离了正常发展。他们的偏离很显著是因为他们没有得到灵性大师的直接引领。为此玛司特采取了“非传统的生活模式”。巴巴解释说:
结果是人常常落入使之困惑的旁轨侧道,有时则进入生活的退化路径。一旦放弃一般的生活模式,就会给无限种自创与临时的生活和行动模式提供空间。这些模式可能严重地偏离正常性,出自于这种模式的生活方式,根据其偏离一般生活规范的程度,甚至可能显得疯狂。但它们不一定意味着真的疯癫,或甚至是在内在寻求道路上的倒退。
这样一个人常常以个人的方式迫切地寻求上帝或真理,作为可靠的内在指导力量。在他的任性里并透过他的任性,有着他自身的逻辑;只有从内在动力的角度才能理解他的所有个人癖性和失常行为。……他们真诚地全心全意地献身于呈现给他的真理;他们在寻求永恒价值中变得神圣地疯癫。他们因渴望成道而决定冒险。这样的人不是一般意义上的疯癫;他们绝望地爱上了神,被称作玛司特。巴巴解释说,“一般”的精神失常是无能适应世界;神圣疯癫是拒绝那样做。玛司特在疯癫中更接近神圣实在,在这个意义上,他实际上比其他人更心智清醒。巴巴说一个人越是接近心止,越是接近证悟。因专注于神而减慢心的活动的玛司特,接近上帝状态。巴巴对此是这样总结的:
心止是神。
心动是人。
心减慢是玛司特。
心加速是疯颠者。
在对灵性高级灵魂的归类中,尤其是在对玛司特的认识中,巴巴挑战了公认的灵性观点。在详细记载巴巴的玛司特工作的《行道者》里,威廉·邓肯医生直率地说:
“这些衣衫褴褛、举止古怪的男女在灵性上高级吗?他们在垃圾和污秽中度日;胡言乱语;常常**走动;会辱骂击打别人;不做世间的工作;吸烟,喝茶,嚼非常大量的潘(pan)和烟叶;似乎对任何一切和任何东西都品味异常——我们应该相信这些人比聪明、有文化、文明、正常的男女更接近神吗?”
巴巴的回答是肯定的“是”:
与普通世人相比,玛司特可能显得更缺少心智平衡;但常人并不拥有什么真正的心智平衡——记住这一点很重要。一般的世人仅仅具有某种平衡的外表,因为他能够经常在心中的冲突因素之间进行临时的调和。他对冲突倾向的一时成功调和,建立在它们之间的工作式折衷(working compromise)之上。这种工作式折衷让常人能够将其外部的行为与既定的社会规范保持一致;因为他符合一般的反应模式,所以他表现出平衡的样子。。。玛司特在寻求更高的和更持久心的平衡,这将牢固地建立在真正的价值之上。他擅自进行明智的精神再调整和新的实验工作。这项工作非常不同于对概念的理论操纵。它涉及到始终怀着诚实的目的去面对自己的勇气。它还涉及到必要的高度热情,去实际上颠覆心的内容。对永恒真理的灵性渴望,给玛司特带来一般世人所特有的工作式折衷平衡的彻底倾覆。虽然玛司特已获得一定的灵性进步,但却是在缺乏适当的指导下达到的。因此巴巴不赞成那些试图进入灵性道路的人采取玛司特的道路。我们将在第四章看到,巴巴鼓励在世间的实际生活中,并且通过世间的实际生活来爱神。在肯定与赞扬玛司特对神的强烈之爱的同时,巴巴还辛苦地工作,集中并引导他们的爱以利益他人。巴巴不免除任何一个人——甚至那些已取得灵性高度的人——用爱和服务帮助世人。靠阿瓦塔或至师的帮助,玛司特能继续在灵性上前进,重新整合入世间的生活:
大师对玛司特的心的精确运作具有直接无误的洞悉。他知道玛司特所陷入的异常心智状态的真正起源与性质……他给玛司特以有效的指导和灵性推进,促成他们在道路上前进,以便他们成为越来越合适的表现神圣意志的工具……当玛司特从一位至师那里接受适当类型的帮助时,他们进入一种新的整合与谐调的超常状态……玛司特状态本身具有联系与释放神性的巨大潜力,以及不断增加的充实具足,但他们需要由灵性完美者所给予的敏感对待。为了唤醒玛司特担负起爱和服务他人的责任,巴巴以各种的方式对他们做工作。几位满德里是寻找玛司特专家,他们在印度最偏僻的地区搜寻玛司特。巴巴会频繁地访问这些地方,通过外在的会见来进行内在的联系。玛司特可能会被带到某个特别的玛司特社区或埃舍,在巴巴专门为此建立的埃舍里,巴巴亲自照料玛司特的需要,给他们洗澡,喂饭,刮脸。应该注意的是,在这些玛司特之旅和埃舍里,巴巴还对其他的高级灵魂、穷人和那些普通疯子做工作。
玛司特不容易找到,也不容易哄他们放弃(身体和灵性)现状的舒适,去接受阿瓦塔的突然震摇。通常他们避开甚或害怕这种相遇——这是不断地烦扰巴巴和门徒的困难。而且巴巴总是坚持在大部分玛司特工作中隐匿身份,这使问题复杂化。使事情更困难的是,巴巴要每个人,包括他自己,对玛司特的每一个怪念头百依百顺,以便制造适当的内在工作氛围和条件。
虽然玛司特工作充满考验和困难,但跟他们一起时巴巴显得最幸福。他把他们称作他的特殊孩子,并且深爱着他们。如下述所示,在联系玛司特的工作中可以说不遗余力:
“晚上,刮脸,洗澡,吃饭,并休息几个小时之后,你会看见巴巴加入满德里,你会听到对刚完成的旅行的机智而引人入胜的回顾。正是这个时候你会听到难以置信的艰苦;连续的无眠之夜;在火车、马车和牛车里单调的守夜;骑骆驼,马驹和驴子(有一次竟然骑大象过河!);在尘土或泥泞中艰辛的长途跋涉;雨打日晒,寒冷酷热的变迁——总之,你听到巴巴和门徒所经历的至少某些事情,他们遇到的最好的玛司特的特质与怪癖,巴巴与这些奇怪的神醉灵魂的简短会见的文字图画。
当跟随巴巴旅行的满德里添上他们的描述贡献时,你会听到,在所有这些艰辛中,巴巴怎样始终是所有人里面最精神饱满的,听到每一次联系到一个真正的好玛司特时,他怎样格外地荣光焕发,好像完成了某项伟大的工作,或卸掉某个重大的包袱。”
虽然巴巴尽力隐匿身份,但他总是被玛司特认出。在直接会见中玛司特对他的反应,提供了独特的记录。似乎玛司特在美赫巴巴身上看见某种连满德里也看不到的东西。他们对巴巴的认识的依据,不是对他的生活和教导的熟悉(对之他们毫无所知)。比如邓肯医生记录的两个例子:
阿兹穆巴巴:巴巴联系他时,他(阿兹穆巴巴)说:“您是安拉,您带来了造物界,每一千年,您下来一次视察您所创造的游戏。”
达达·缅:查甘试图把这个玛司特带到贾卜坡巴巴那里。他拒绝去,并且说道,“他(巴巴)是皇帝,我怎么能去?”
古拉卜巴巴:当巴巴走进房间时,古拉卜巴巴指着巴巴,对卡卡说,“他(巴巴)是神本人,我中了你的计。”过了一会儿,巴巴要古拉卜巴巴坐在他旁边,后者抗议说,“我不配坐在他身边。”
关于巴巴对玛司特所做的内在工作,没有什么可说的。在具体的事例中,有可能衡量外在行为的变化,虽然内在的变化很难认识。在外在变化方面,巴巴最喜爱的玛司特之一穆罕默德是个例子:
“没有人会坚持说,今天的穆罕默德是正常的,但尽管如此,他的行为举止里仍有着根本的变化。过去,他的火爆易怒脾气让人感到他在跟某个内在问题扭打,当你把他从对这个问题的专注中拉出时,他变得不知所措,爆发出难以控制的阵怒,每天巴巴来时,就好像明亮的火焰在穆罕默德的生命深处点燃,一时照亮黑暗和纠结混乱的路径,慢慢地这些内在光辉的时刻变得越来越持久,以至今天的穆罕默德,大部分时间是埃舍里很合作的人。他如今散发出某种非同寻常和迷人的东西,他敏锐聪明,很少错过埃舍里发生的事情,他对每个人的事情,都表现出一种长辈般的兴趣。”
在灵性上帮助玛司特的同时,美赫巴巴还让这些奇异却美丽的灵魂参与阿瓦塔的宇宙工作。一旦被阿瓦塔所唤醒,玛司特便冲出个人状态的自给自足,成为爱和服务的渠道来利益世界:
大师知道旅程的所有阶段,其陷阱、危险及加速进步的机会。他给玛司特以有效的指导和灵性推进,促成他们在道路上前进,以便他们成为表现神圣意志的越来越合适的工具。他们成为更胜任的特使,来促成神在人间的计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