绝望
当时间长长久久地循环,疏离可能变成绝望,所带来的似乎只有痛苦:
我注视着我
注视着我
在一面褪色的古妆镜中
不经意地朝左一瞥
但见自己已在眼角之外
一位年迈的红发女士
目光昏倦地眺望下一轮的
事情与蠢东西
在这阴灰的西雅图午后
没什希望但也不算无聊
只是内心死寂了
那里曾是梦想居住的地方。
Q’uo 群体尝试谈论这绝望:
愿每位流浪者皆能在这个知识中找到安慰,即你们每位都必定可以对地球振动作出正面贡献。即便那些看似在时间和能量上的管理失当,然而在那基本的疏离心识中仍安住着更饱满的光之振动。
这份真实的疏离感其实是一个深刻与灵性的礼物的表象征兆。
每当你心绪沉重并伤痕累累时, 了解到你正在服务,这个了解可以安慰你自我.你在做你此行要做的事。你或许可以找到让事情更好的办法,然而不论外表结果如何,你都不会失败。
一位内心极为敏感的绅士,扮演旁观者角色有着漫长的历史,尽管其专业成就显赫,他试图去表达自己将绝望转变为爱的牺牲的整个过程:我想我们都或多或少意识到生命里的种种牺牲面向,并且渴望使其间的施与受关系符合我们最崇高的理想。
抽掉一切菁英主义思想,我们可以把流浪者框架在所谓的牺牲者之路上。由于身为流浪者的我们落脚在此,一旦我们觉醒,便要把我们剩余的人生奉献出去。
当我们穿越此生之际,我们学到许多功课; 同时 当我们活出信仰的生活时,希望持续获得极性。 活在地球上的全然优雅姿态即是贡献自己。
然而,许多流浪者受到一些地球振动的重重打击,导致他们采取一种疏离的立场以缓和置身此处的痛苦:我总是努力从无止尽的不安定中, 找寻某种生理平衡、接纳或心识的平安,却从未真正找到它,1943年到1967年间的宇宙意识魔咒明显是个例外, 这些时期延续数周。
它们的特征是 对扩张性的觉受、喜乐、对宇宙的认同、弥漫四周的合一性与太一性,使我自那时起便一直努力奋斗为了再次获得那样的时期,却没有太大的斩获。
此时在时间/空间内,我是,一名有些孤独又“迷失的”个体,虽然过去我已有过其它经验。我不觉得和这个星球有疏离感;事实上,我深深地感受到地球之美,以及拥有一份对大自然所有造物的不渝之爱,然而我也对这地球的人类感到距离遥远。
Q’uo群体说:
这些[流浪者]内心深处对他们在异域的原乡有着遥远且幽光闪烁的记忆,而且在许多案例中,这样的感觉是以你能够称之为一种思乡病 或者说 由于第三密度地球中不和谐的影响与振动, 而对地球环境产生疏离感.
无论如何,每个实体内心明了到,纵使有个位于别处的家,但对于所有光的追寻者及太一造物者的仆人们来说,那真正的家就在服务之中, 就在来自唯一源头[即太一造物者]的光之中,且每个人都因知晓造物者就住在每个实体里面,同时辉映着爱的光芒并且平等地服务全体,感到安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