IX
对一位有学问的工程师,至爱巴巴说:
"你已经读了很多灵性文献。你因清晰的阐释而闻名。灵性认识使一个人接近道路,但要认真记住,对道路的体验完全是另一码事儿。通过书本知识永远想象不出高级意识状态。
一个人在灵性道路上行进时,会经历各种各样的体验,比如景象、甜美的声音和悦人的香味。在更高级的阶段,一个人能够冷静地望见自己的身体四处移动。
在道路上所经历的众多体验是不持久的,但一个人实际上成为‘他是’的体验却是永久的。那时无论这样一个人似乎有什么念头或行为,摩耶却不能碰他。在该状态,一切的体验都是以无限的强度进行的。从书本里得来的知识怎么能想象这个状态呢!智力注定是无法测量该体验的。
‘神永恒不灭。神一直是。’这意味着什么?你可以说,亿万兆年之前,神是。但你在时间的跨度中,能够往回追溯多远?结果总会是,在你所能想象的时间之前,神仍然是。你怎能成功地把超越时间的神带入时间的疆界呢?要体验成神的无时限体验,需要无限的耐心和急切。怎样做到这一点呢?可采取的第一步是怀着热切的渴望,成为至师足下的尘埃。你变得越轻,就会被他的慈悲之永恒微风吹拂得越高。"
巴巴指着身边一个胖子说:
"这是个重量级人物。假设他想在空中高飞——不是坐飞机——我仅仅在打比方。他应该做什么?他应该成为什么?他若是变轻,像一片枯叶,那么一阵微风就足以把他提起来。但由于自我,你的生活变得无限沉重和笨拙。自我乃是障碍。
假自我必须被灭除掉。但这几乎是不可能的。假我的去除即分别存在的结束。
自我通常表现为骄傲。因此一个人会说,‘只有我一个人做的那项工作。只有我才能那样工作。’骄傲滋养自我。
自我的其它方面还更微妙。它关联到你与身心的所谓不可放弃的认同。你感到说‘我是某某。我看。我摸。我闻。我说。我尝。我做梦。我醒着……’等等是最自然不过的。要获得真体验,假我必须转化为真我。
这不是容易的。在这个过程中,假我以其全部的微妙性,发动一场游击战。它试图在每一步都欺骗一个人。伴随圣人和至师是救治良药。在他们身边,自我的硬壳越来越被软化,一个人获得足够的勇气去面对自身弱点。
过无畏而诚实的生活,会使虚伪逐渐减弱。当心灵因诚实而变得绝对洁净时,虚伪便彻底被灭除。这是一个极其漫长的过程,不是数年而是数世!
假我消除时,神便示现,多元永远地融入一体性。这是真正体验。如果这样一个人作为人和神生活在人类中间,他则被称作赛古鲁。他把一体性带入多元性。努力瞥见你内里的大师的无限性。为此,你必须舍弃一切,只是跟随他,遵循他给你做的决定。
这种奉献不是那么容易!头脑挡着路。它说:‘多么匆忙的决定啊!臣服于大师好吗?你肯定他是真的吗?他有哪些资历?他可能是假的!’这时心灵会插足说,‘你在他身边不感到自己像换了一个人吗?你在其它地方经历过这种爱和平静的气氛吗?难道他不是你所寻找的那一个吗?’
就这样头脑与心灵的冲突持续着。尤其是当你不在大师身边时,头脑则开始更有力地耍诡计,心灵的声音变弱。所以说对大师很难有坚定不移的信心,更难于成为他足下的尘埃。
除非我帮助你,否则你是不能臣服的。就在你彻底臣服的那一刻,我的恩典降临,那时在不到一秒片断的一瞬间,成为‘无限意识’或‘无限地有意识’的目标被证悟。
图克拉姆是位至师。在一首灵性诗句里他说:
‘大师用其恩典在一刹那让弟子变得像他一样。’
这儿有人可能会问,‘那为什么会有这个长期的考验和检测?为什么拖延赐予恩典?’
在大师那里实际上并不存在拖延。他的状态超越了时间!对于他,在与造物界的关系上,唯有‘此刻当下’。对于受幻相所束缚的人,图克拉姆也有话说:
‘除非并且直到适当的时刻到来,不适时的匆忙毫无益处!’
因此,一个又一个世纪必须走过,适当的时机才会到来,这时一个人凭借大师的恩典,作为神的实在,被确立于实在。”
城市工程师告诉巴巴他决心静默数日。他问巴巴在此期间他能否‘破例’开口,以便只是为了对人谈上帝。巴巴不赞成这个,并且说:
“静默意味着静默。你若是想静默,就彻底保持之。不要给头脑留下空间去耍它的诡计。头脑总是在你的专一决定里制造障碍。它的方式是很狡猾的,开始时你会谈上帝和灵性,但在这个欲望之下,头脑会很快使你对静默厌烦。然后你会间接地继续期待别人来找你谈上帝。头脑的狡猾本性诱使你创造这种情景,并不是不可能的。
保持静默期间,让头脑保持静默。外在的静默必须有助于这个静默。否则,我们看见很多哑巴孩子,但他们的静默有何用!
把你的心灵和灵魂都放在你准备做的静心和静默里,我在那儿,在那儿你的内里去帮助你。”
X
巴巴对从古吉拉提来的一小群爱者说:
某件事肯定会在一个月后发生,你们却看见我制定计划,似乎它很多年都不会发生。这就是无所不知者的无知!
我向某个人许诺明天就让他成道,但就在那一刻我知道他需要数百次出生后才能够。在这种承诺行为里显示了无知。很难理解,我作为高之最高怎么可以是如此的无知。这是因为,作为阿瓦塔,我不是扮演,而是作为万物成为万物。作为无限大知的阿瓦塔,也成为无限无知。然而,你们怎么能够想象我的状态呢——同时在意识的最高和最低层面,以及中间的层面?从最高的层面我知道一切,而在其它的层面我却不知道。
我扮演的这个双重角色,在一对波斯诗句里得到描述,翻译过来是:
‘我出现在最高的领域,同时我又似乎不知道腿边是什么。’
作为永恒的神人,我既是神又是人,因此我屈尊来到所有的意识层面,让我自己被万人万物所利用,以便他们可能知道我是独一不分的大我。
巴巴继续说:
我乃是宇宙之主。我知道一切。我给你们这个身体;我住在你们里面——然而我却每天询问你们的健康情况。你们知道为什么吗?我想要你们健康强壮,以便我能够把你们在我的爱里粉碎成尘埃!
我给予并且索要。这就是我永恒地对造物界所扮演的双重角色。
XI
巴巴这样评价他的一个爱者:“他对爱有着深刻的理解,为了体验爱他会做任何的事情。”
巴巴对满德里说:你们体验我的爱吗?
回答:不是作为爱的海洋……
一小点您的爱……
连一丁点都没有!
巴巴:你相信我是爱的海洋吗?
回答:不仅仅是相信,巴巴!
巴巴:很少有人被赋予那种爱。
爱者:您是爱的海洋。您在每一个人里——所以每一个人都应该得到爱的海洋。
巴巴:为什么我应该把海洋
给予每一个人?它就在那儿。虽然每一个人注定有一天都将体验之,但是当我看到值得给予时,我就会给予
体验,而
不是海洋。
巴巴刚给满德里分发完巧克力,空塑料盒子躺在巴巴的腿上。巴巴指着塑料盒子,用下面的比喻,继续解释说:
我腿上的这个盒子盖着盖子。把它看作海洋,即是我。然而盒子却没装东西。在我的爱的不可分一体中,你不可能期待我做
两样事情——打开
并且倾注。同理,打开你的心灵并从我这里接受爱,全在于你。
再说,我为什么要把爱的海洋——毫无疑问我就是——给予你或某个人,而不是给予其他人或整个造物界!它是个礼物,并且永远作为恩典的礼物。
有人说,“我将试着去……”“不要试,”巴巴打断他。“你越是试,接收爱的机会就越少。人们说,那些想要爱的人应该在生活中间变成聋哑失明!这将逐渐地让你摆脱你想要满足的欲望,并且摆脱那些你不喜欢的欲望。
最后你还要必须摆脱‘我想要爱’或‘我想与至爱合一’的欲望。当然,这样一个欲望使你摆脱所有其它的欲望,但甚至这个欲望也贬低了爱的荣耀,它会成为至爱的负担。
如果做不到这个,你至少应该渴望成为至爱脚下的尘土。为此你必须绝对地服从我。
在如下的诗行里,爱者诉说了服从大师有多么不可能:
爱者说:‘啊至爱,您把我的手脚捆在木板上,扔进狂暴的海洋中,您又命令我不可弄湿衣衫!’”
巴巴继续说:“这只是说明,除非大师帮助你,而且你100%地信任他,否则你就不可能自始至终地服从至爱。
我乃是人身上帝。准备好全心全意地服从我。我乐意时就会赐予爱的礼物。最好是把这个留给我的意愿。别担心,要快活。”
XII
有位梵学家来寻求巴巴的达善。他向巴巴顶礼,并在巴巴椅子旁边坐下。
此前的一天这位梵学家也曾来达善,当时巴巴和汉默坡的亲爱者在一起。其中有个爱者在娱乐巴巴,背诵《茶经》(Cha-Puran),一种游戏诗文。梵学家没听完整个《茶经》就走了。
现在巴巴问梵学家为何昨天突然离开。梵学家回答说他有些事情需要处理。
巴巴:你是不是听见《茶经》感到不安?无论受到什么打扰,你必须努力保持平静。
梵学家:没有。不是那样。昨天我提前走是因为我必须跟几位客人道别。
巴巴:你听是用梵语诗体创作的《茶经》感到伤心吗?你认为那是对梵语的侮辱吗?
梵学家:也许吧。但那不是我提早离开的原因。
巴巴:你即便被侮辱时也不应受影响。我是帕若玛特玛。我每一刻都在被侮辱,但我用爱回应。假若你坚持听到最后,你的感觉会不一样的,你会感到参与了一次爱的盛宴。朗诵也是消磨时光的好方式,因为给汉默坡爱者的礼物包(普如萨德)还没准备好。
梵学家:我尽量容忍不合自己口味的事物和环境。至于吟茶的诗文,我看过《茶歌》(Cha-Gita)它模仿《博伽梵歌》,也有18个篇章,论茶及其好处。
这引出下面有关自我及其狡猾性质的开示:
巴巴:我们的自我让我们远离真我。自我极其强大,它使我们欺骗自己的大我。它从最初始便附着于大我。它似乎很自然地是个我的一部分,以至于以认识为借口,这个自我立刻被愉悦,又在下一刻感到抑郁。如果我说‘你是个了不起的人’,你马上感到高兴,但你会说,‘巴巴,我只是您的奴隶。’这种貌似谦卑的声明绝对不是谦卑。下一刻如果我指出你的弱点,你会立刻感到忧郁,但你不会表现出来。你会说,‘巴巴,我毕竟是人啊。’你试图以此隐瞒内心的感受,因为自我会采用虚假的外表。要做到自然并表达你内心的感受是很难的——‘假我’乃是绊脚石。消除自我是什么意思?它意味着在酣眠中完全有意识——在完全无意识的状态完全有意识!在赛古鲁赐予其恩典之前,这是不可能的。
梵学家:成道者没有自我吗?
巴巴:有。但成道者的自我是全然不同的。当你说‘我是某某’时,那是假自我在坚持假个我。当你‘融入神’(成为完美的玛居卜或布拉弥卜特)时,你没有了心,你仅仅意识到自己是神。这就是超意识状态。而当你保留着该状态,并且下来降入正常意识时,你有‘自我’,它乃是真我。读了《神曰》你就会详细了解不同阶段和意识状态。另外,你必须要记住,纯粹的智力理解本身没什么价值。一个人理不理解道路的细节都一样。唯有爱重要。
了解神即解除你自己。遇到一位赛古鲁,乃是一种罕见的荣幸;而把他当作人身上帝去爱,则更为罕见。有句话说得好,‘知神者不被人所知。’唯有神存在。
梵学家:既然是这样,那么无知是从哪里溜进来的?
巴巴:神是唯一不可分的。你所看见的众多分别仅仅是表面的。它们乃是无知的结果。这个怎么可以解释呢?无知怎么能知道自己是无知呢?你经历的梦状态将在这方面给你一些概念。
假设你在睡觉,我出现在你梦里说,‘梵学家,这只是个梦。’你会答,‘这怎么可能呢?我看见太阳,天空——我看见您慈爱地对我说话。这么真实的东西不会是梦。’但是你醒来时,会对自己说,‘在梦里巴巴说的话是真的。’
目前你看见我和你坐在一起。现在我说,你在这个‘醒’状态所见闻所感受的一切也是一个梦。整个宇宙只不过是一场梦。可把它称作‘醒梦’。当你凭借我的恩典而证悟神时,你将知道我此时所说的是真理。
XIII
巴巴对从汉默坡来的爱者说:
我对汉默坡的爱者很满意。我知道一切,然而我却听你们不时送来的报告。对你们为传播我的大爱讯息所做的工作,我很高兴。
去年在汉默坡安排的连续念神名(Jap),我知道那对我的爱者是个关键时期。那个期间是对你们的考验,表明了你们对我的爱。这让我很高兴。
我尤其高兴的是,在我的一个爱者(他来自所谓的受压迫阶层)的邀请下,那边的巴巴爱者——不顾阶级,肤色或信条——聚集在萨赛村(Sarsai),作为一个巴巴家庭的成员,在巴巴的爱里共同生活。
今天我再次告诉你们一个重要的事情。我是那个超越一切者。当我离开这个肉身时,你们汉默坡和安德拉的爱者,将因你们对我的深爱而被记住并永垂千古。世世代代的人将吟唱你们的爱,使你们声名不朽。
我将在7月1日到12月底闭关。那个期间谁都不应试图见我。在今年剩下的几个月里紧抓住我的衣边。在我的爱里保持快乐,怀着勇气和对我的信心,勇敢地面对一切情形。
随着我的沉默打破的时间越来越逼近,情况将变得更危机,使你们抓不住我的衣边。
你们对我的爱让我很高兴。
XIV
巴巴对来自中央邦和北方邦的一群爱者说:
无限的珍宝就在你的内里。唯一的问题是你不向内里寻找它。你向外面寻找从无始之始你表面上出生以来,这一直是你的习惯。
你一从睡中醒来就开始向外面看。在道路上,随着你开始向内看,你见到珍宝的一些火花。但它们仅仅是真宝的影子。
至师掌握着打开无穷珍宝的最后一道门的钥匙。要想望一眼或者与这个无限珍宝——神——合一,在某种意义上简直是疯狂。必须达到不为最诱人的快乐或最痛苦的悲哀所动的疯狂程度!至师的无限仁爱的一个青睐(Nazar)能够唤醒这种‘疯狂’。但为此你必须按照大师的指示生活,彻底顺从他的意志。你在不在他身边都不重要。
这时有个爱者向巴巴提了个新问题。巴巴说,“你在我身边时,要专心听取并接受我的话,而不要提问!爱我并且沉默。纵容智力会带来无数的问题。所有这些问题都可以得到答案,但那在灵性上并不是必不可缺的。纯粹的理性解释不会把你带出内心的混乱,它们只能更让你困惑。很少人具备必要的敏锐判断力。
“努力领悟我已经说的话。你越是爱我,就越少提问。爱能够回答一切的问题,因为它忽视提问这回事!”
XV
对全体爱者巴巴说:
我经常警告我的爱者,不要拜访任何的圣人。我为何这样做?因为在这种拜访中,有可能违背我已经给你们的命令。为了你们自身的灵性提升,这样的事件是最不可取的。对于我来说,由于我已经把你们接纳为我自己的,那会成为另加的痛苦。如果你相信我是至古者,就没有必要去访问圣人或圣徒,或者承诺服从他们的指示。
例如,假设我令你禁食,而你在此期间去拜访某位圣人,他递给你普如萨德叫你吃下。这会把你置于尴尬境地。你若是吃普如萨德,就违反了我的命令;若不吃,则侮辱了圣人。这样的事件已经发生过,所以为了使你避免这种困境,我不得不再三告诫你们。
最好是完全忠于我。毫不动摇的忠诚将给你带来最大利益。你若是一会儿跑这儿,一会儿跑那儿,会没必要地牵涉进去。这是我的建议,仅仅对我的亲爱者而言,不是对那些仅仅来达善的访问者。
对其他(无论真假)圣人的跟随者,我的建议是,没有必要来我这儿,除非他们愿意听从我的指示。除非准备好绝对服从我,否则谁都不应来寻求我的帮助。
巴巴援引了17世纪的赛古鲁图克拉姆的话,其中几句诗行的意思是:
‘要当心与圣人的交往接触,因为假若你违背他们,你的最好业相就很可能在一瞬间被灭除,你或者会承担上极难消除的那一类业相。’
所以对圣人最好是敬而远之!
巴巴继续说,“我不是圣人。我是阿瓦塔。至师图克拉姆告诫人们,要小心对圣人的态度和与圣人的交往。因此与阿瓦塔接触时,一个人该更要多么小心啊,特别是对他给予的具体指示——如果有的话。当你故意违背我的指示时,要当心!因为任何的违背都将给有关的爱者制造很悲惨的境地。
对于我的爱者,最好的途径是全心全意地,尽量多地想念我,并且保持快乐。因此,努力通过想念我来爱我,并把其余的一切留给我。”
XVI
一位电影导演特意来看巴巴和求达善。巴巴很高兴看见他。
巴巴:我知道一切——即便如此,我也希望你向我做一下自我介绍。所有这些都是在你的层面上会见你。我很高兴见到你。你快活吗?有烦恼吗?
导演:没有特别的烦恼。
巴巴:得到一个人身时,无论在生活中地位高低,烦恼在某种意义上是难免的;但是不应该屈服于烦恼。
导演:从前我在生活中和电影界都做得不错。不过,在最近这些年,我不得不经历人生的很多上下沉浮。今天,我有幸坐在您的神圣足前,更加意识到无论发生什么都是值得的,都是神的意志。
巴巴:这是认识人生事件的好方法。读《神曰》——你能够领悟它。你若理解适当,会发现世上没有什么值得担忧的!无论发生什么,都是由于印象或业相。业相让宇宙梦幻显得真实而持久,并且制造过度的烦恼。
所谓的‘好时光’像是快乐的梦。它们因适意的气氛,变成长久而愉快的景象,你想越来越享受之。但你睡醒时,发现梦幻世界毫无价值。
‘坏时光’就像可怕的梦。你渴望尽快地脱离这种情景。此外,假如在梦里有只老虎向你猛扑过来,你会立刻惊醒。
神的计划是把每一个人从宇宙梦幻中唤醒,让他在神里生活并体验神的无限喜悦。二元法则不停地运作着,上演所谓的‘好’和‘坏’时光;出于慈悲,神把万人万物引向自身,他超越了好坏。所以,其实没有什么可担忧的。
我是无限喜悦!我也永恒地受苦,因为滞留于愚昧中,作为幻相里万人万物的存在。
导演给巴巴讲了一部分他最近拍的电影故事,是描述通过服务穷人来爱神的。
巴巴:你若是读《神曰》,就会对神圣戏剧的灵性景观有个更广阔的视野,它揭示了造物界的秘密。整个造物界都是一场爱的游戏(Lila),神以自身为代价来享受的游戏。
在电影业你们也应该介绍灵性真理,但要逐渐地这么做——这是时代的需要。你如果做得成功,将会在两方面受益——物质的和灵性的。不过,在导演或制作这样的影片时,脑子里要始终记住,除了神之外,一切皆是幻相。那样的话,‘工作’就不会束缚你,心灵将变得越来越纯洁,并且能够示现神的珍宝。
一对波斯诗句说:
‘至爱上帝对爱者说:腾出你的居所,赶走里面的亿万个生人。只有那时我才能进来。我羞见生人!’
巴巴继续说:生人是谁?欲望,欲求,思想!它们都拥挤在你内心,以至于没有空间留给神——你想邀请的至爱上帝。
随着生人的离去,心也开始变得更干净更纯洁。那时神往里看,他的充满爱的一瞥将烦恼全部抹去。一个人随之瞥见神,这种体验使他丝毫不再怀疑神的甜美意志既显现在‘好’时光中,也显现在‘坏’时光中。
证悟神的灵魂生活在世间,但世界却不会也不能触动他。但要证悟神却不是儿戏!为此,一个人必须向至师臣服一切——身、脑和心。
这时电影导演引用了几行诗,涉及到求道者强烈渴望与神合一。巴巴喜欢这些诗并且说:
很不错的诗句,但一个人怎样在心中创造这种渴望呢?这是困难之处!一个人必须从心底感到,若不见神就活不下去。他的状况应该像离开水的鱼儿。当这种渴望持续时,一个人就会有幸见到神——作为光辉的海洋。
渴望与神合一的强烈程度是永远无法测量的,不管用多高的浊界标准。这种渴望是罕见的体验,完全地独特,只为一个被至师的神爱火花点燃的人所独有。
我对你满意。你会因向公众介绍灵性真理,而制作出好电影。但必须要诚实。不要让虚伪溜进你的业务里。努力诚实地回应你的良心指令。我和你在一起。我在你内里。但你应该把我带上。我的祝福。
译自美赫巴巴著《达善时刻》Darshan Hours by Meher Baba. Edited by Eruch Jessawala and Rick Chapman. The Beguine Library, Berkeley. 1971. (全文完)
由田心翻译并发布在美赫巴巴中文论坛----朝圣者的客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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