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主题:达善时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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达善时刻


转自阿瓦塔美赫巴巴中文网站

http://www.meherbabachinese.com

译自美赫巴巴著《达善时刻》Darshan Hours by Meher Baba. Edited by Eruch Jessawala and Rick Chapman. The Beguine Library, Berkeley. 1971.

编者按:本书中的会话发生在1960年夏,美赫巴巴的一些爱者到普纳看望巴巴期间。





I



一位在做某种撒达那(sadhana,灵修)的人来寻求巴巴的达善。他对巴巴说,他在梦里发现自己在空中飞翔,并问巴巴,“巴巴,这有什么灵性意义吗?”

巴巴说,“什么意义?只是梦的意义!我们看见鸟飞。那意味着什么灵性意义?在古代有些瑜伽士就有能力像鸟一样飞。对于一个爱神者来说,这类的事情既不重要又不必要。”

巴巴问坐在面前的那些人是否也做过此类的梦。有些手举起。“看来这种梦并不罕见,”巴巴说,随后指着一位粗壮的满德里成员,微笑着说,“连着位胖子都能在梦中飞--多奇妙啊!”巴巴继续说,“无论你在水上走还是在空中飞,无论像你那样在梦里,还是像古代的瑜伽士那样在正常的醒状态,这些事情都没有灵性意义,或者很少有意义,不值得重视。”

“努力诚实地爱神,你将意识到,除了爱,其它一切事情都毫无意义。”

***

在“交谈”中,巴巴问这位访者,“神在哪里?”
他答道,“神在万人万物里——在每一粒尘埃里。”

巴巴说,“这不是纯粹的书本知识吗?这是你的体验吗?连小孩子都能这么说。因此,除非你有亲身体验,否则说这样的话是徒劳无益的。你若是确实渴望真理,那就怀着爱努力静思你所选择的神圣形体,或者全心全意地纪念神名。这样,凭借神圣恩典,有个幸运者就会面对面见神,看见神无处不在,无物不在,比你此刻用肉眼看见这个房间里的事物,还要清晰亲近得多。”

“在‘真见’被揭示之前,一个人会得到很多道路上的体验。如果不正确对待,这些体验则具有很大的诱惑和欺骗性。如果一个人开始为自己在梦里飞感到骄傲,那么在道途上的体验将会滋生多大的骄傲啊?必须特别警惕自我的狡猾性,它试图越来越坚守分别性。

有一点是肯定的--你越是重视这类体验,你就越受束缚。不要追求体验,但要坚定不移地爱神。”



II



一位特意从韦达巴(Vidarbha)来看巴巴几个小时的爱者,深情地顶礼巴巴。回座位前,他请求巴巴给予他“达善”。一位满德里说,“你不是刚刚得到巴巴的达善吗?”但这位爱者合掌继续说,“巴巴,我祈求您给我达善。”

巴巴:“你是指‘真达善’。只有罕见的幸运者才能得到那个达善--看见我的本来面目。”

爱者:“若是您像奎师那赐福阿朱那一样赐福我,那么我将得到Virat Swaroop达善。”

巴巴:“阿朱那得到的Virat Swaroop达善不是真达善。那只是宇宙身体达善。而且,在Virat Swaroop达善中有恐惧。这就是为什么阿朱那感到害怕了。”

一位满德里:“所以说阿朱那一再祈求奎师那撤回宇宙奇观,并乞求他重新以平常的可爱形体出现。所以你也应该满足于得到巴巴的这个阿瓦塔形体的达善。”

爱者:“为什么?头脑反抗,一直不满足;心灵渴望达善。”

巴巴:“很好!但你对真达善毫无概念。那相当不同于Virat Swaroop达善。在真达善里,是不断更新的极乐。没有恐惧。获得这种达善的唯一途径是通过爱。而爱我并不容易。跟随爱等于承担越来越大的牺牲。在实践爱的生活时,你必须准备好一看见我的信号就舍弃万事万物,或者按我的愿望,愉快地保持与家庭、生意和社会的联系。

但这不容易。努力以你的方式爱我,完全服从给你的指示。但你不能主动要求指示。别担忧,我爱你。”


III



有人朗读了哈菲兹的诗篇。

哈菲兹说:

啊无知者,精进吧,以便有一天你也成为智慧之师。除非你自身已行过了道路,否则你怎么能够引导别人呢?

在神圣的学堂里,在至师的跟前,啊儿子,努力,努力,努力服从吧,以便有一天你能够成为父亲。

像道上的勇士那样,洗脱这个铜臭的存在吧,以便有一天你将获得爱之炼金术,成为金子。

身体需要——睡眠和食品——让你远离爱的门槛。摆脱一切欲望时你才能与至爱合一。

巴巴说:
“没有欲望很难。“我想睡,我想吃”——这些是欲望。“我不想睡,或不想吃”——这也是欲望。因此,无欲几乎是不可能的。那么解决方法是什么?哈菲兹提供了一个”:

哈菲兹说:

惟有至师的恩典才能使你摆脱一切欲望。神的荣耀哪怕只显示给你一丁点儿,你也将比太阳更明亮一百万倍。你若是有幸淹没于爱之海洋一小会儿,也不要犹豫。那一刻不常来。一旦大师说“淹死”,就别犹豫。大师令你淹死的一瞬间,就去淹死,别担心世人如何看待你。世人会说你疯了,但你不应犹豫。

即使你的一丝头发浸入爱之海洋,你也将永远湿掉。那时在你享受的与至爱结合的那个至乐里,没有间断。它持续不停。你若是在这个道途上变得无足无头,那么你将从头到脚成为神。

怎样变得无足无头呢?巴巴答:

“我叫你做什么你就做什么。不要用头脑。当至爱的意愿成为你的意愿时,你便是无足无头。但这都是不可能的——甚至要与至爱结合的欲望本身都是疯狂。因此只剩下一个解决方法,那就是成为至师足前的尘土。”

巴巴要一位在场者把上述翻译成马拉地语。这个人虽然是双学位,却犹豫不决,理由是这很难因为这段话是讲哲学的。

巴巴说,“不要把它当作哲学。它不是哲学。它描述了‘永恒生命’。这是真正的人应该过的生活。你所过的生活是动物的生活。它只不过描述了动物性。

一个人可能是智力天才,但除非他证悟了真理,否则他的所谓知识仅仅是愚昧中的文字游戏。他对生活的解释和对真理的评述只能把你引到一个盲人把另一个盲人引到的地方。

一般的生活图景是什么?你一度是小孩子,专注于游戏。然后你长得年轻健美,沉溺于青春的幻想,再后来结婚生子。随着老之将至你的烦恼堆积倍增。老年及其不可避免的虚弱逐日接近,直到最终怀着不满情感,你不得不离开浊身。你能说这是值得过的一生吗?它与动物的生活有多大区别吗?

我知道你的无数的人生,同样的故事一遍又一遍地重复。记住,这一切都是一场梦,但却是个有意义的梦。其目的是让你觉知到梦本身的虚无性。但你却完全被无知和自造的虚幻烦恼所征服,以至于不能从这种情形里醒悟,不能下定决心过真正的人的生活。

在上述偶句里,哈菲兹指出了永恒的生活。那是一个人应该争取的生活。正是为了这个生活你才有了人身。除非你现在就决定过永恒的生活,并做出真诚的努力,否则你之前的所有人身,都可以说无异于动物形体。只有引向永恒生命的爱之生活才值得过。

爱神者只有一个渴望和一个担忧,那就是与神合一。这是将爱者引向永生的真正生活。”


IV



巴巴问一位爱者,“你读过《与神同住》吗?”
爱者的托辞是“没时间。”
巴巴说,“真是那样吗?你的回答诚实吗?虚伪是最坏的事情——在生活的每一个行业,它都有意识或无意识地坚持着。”

之后爱者又借口说“工作忙”。
巴巴说,“在一切事情上都应该坦率诚实,无论最普通的还是重要的。不要让虚伪坚持,每一呼一吸都要朝这个方面努力。”

还有一个借口是,“我对哲学没兴趣。”

巴巴说,“这本书里没有哲学。将简单的事情弄复杂的是哲学。这本书则包含了头脑的食粮和心灵的盛宴。”

有人插话说,“阐释某个原理就是哲学。”

巴巴说,“事实陈述和哲学不是一回事儿。你能说《博伽梵歌》是哲学吗?”

回答是,“可以这么说。”

巴巴接着说,“那么这里是我的哲学:我在一切万物里——我是一切万物——我超越一切万物。要认识我的真相,你必须在我里面失去你的一切。我是至古者。而且,记好这不是单纯的哲学,而是对基于体验的事实的陈述。”

注:《与神同住》,澳大利亚诗人弗朗西斯·布拉巴赞所著的长诗。


V



巴巴曾要来访的一位大学讲师在某一天来见他。但后者没按时来。几周后他才来见巴巴。巴巴问他是否读过了他的书。来访者答,“是的,巴巴。它们真是对全世界的祝福。”

巴巴说,“但你呢?假如你按应该读的方式读了这些书,你就会放下手边的工作履约。那是为你好。我的爱也是非个人和无条件的。虽然你没来,我依然爱你。”

来访者问,“巴巴,您明年5月来普纳吗?”

巴巴说,“对于我没有明天,你却谈论明年5月!尽管如此,我知道在似乎无止境的未来的任何一个时间将要发生的事情,包括明年5月!我生活在包含着永恒的‘此刻当下’。时间不在那儿。过去和未来对你存在。

我保留着‘此刻当下’的超时间性,同时又意识到所有的层面,包括浊界(anna-bhumika)。从浊层面上今天我说这么多——我将于6月20日离开普纳去美拉扎德,从1960年7月1日开始将在那儿闭关六个月。”


VI



两位研究生来埃舍看巴巴。在‘交谈’过程中巴巴说:

道路上的唯一障碍是自我。有长篇巨著谈自我的性质。但书本知识助益甚微,一个人靠自身努力是无法逾越自我的。

你无论是禁食还是饱食,无论变得好胜还是谦卑,自我继续滋养着自身。就连自我的自然倾向,比如‘我看见’和‘我睡觉’,都会制造束缚。因此,你在消耗旧业相的行为中,夜以继日地制造新业相并且被束绑。

你留长发或穿圣徒衣,乃是在间接地追求敬慕。你试图过某种与众不同的生活,则易制造一种虚假的灵性进步感。其他人开始怀着敬意看待你,你开始无资格地接受景仰——在外部是以神的名义,但内心仅仅是自满而已。随着时间的推移,优越情结滋生,自我渴望着更大的荣耀。这是个危险的陷阱!

在成道大师那儿真我已得以确立。他在万人万物里‘看见’他自己。大师的神性极其完全,以至他成为所有人的静心和崇拜对象。因此,他有资格接受景仰。他的一切行为都是无为,因而不具束缚性。

要彻底摆脱业相的束缚,大师的干预是必要的。爱的觉醒即救治良药。那时,一个罕见者凭借至师的恩典从全部的业相中解脱出来。


                          



VII



巴巴对一位西方爱者说:

我乃是爱之海洋。因此,你怀着爱无论做什么都能愉悦我。当爱把你吸引到我这里时,什么都别求。只要爱。你若是想问我问题,可以写信问。但现在你既然来了,就应做个安静的接受者。

要求,你便会失去。爱是不提问题的,因此也不期待答案。爱总是迫切地回应着至爱大师的最微小愿望。在服从大师时没有为什么和为何的空间。

对那些跟随大师的人,哈菲兹说:
‘对于你从大师那里听到的,决不要说它是错的,因为,我亲爱的,错误在于你自己无能力理解他。’
在另一对偶句里,哈菲兹对不耐心的爱者说:
‘哦,亲爱者,分离与结合不关你的事儿——只求将你自己彻底地交给至爱的意愿。’


VIII



一位心地善良的银行经理来达善。

巴巴说,“神不可争论。纯粹的辩论不会把你带到任何地方。在爱里,没有争议和讨论的位置。要放下争强好胜的心态,越来越敞开头脑。不要武断教条。

这样,你若有幸在今生遇见神圣至爱——成道的大师,心灵就会欢欣雀跃。充溢着爱的心灵渴望把一生献给至爱。它说:‘让至爱的意愿成为最首要。’

怀疑的总是头脑。头脑说:‘他是值得爱的至爱吗?我应该为这个至爱做出牺牲吗?’心灵说:‘为什么争论?投入至爱的神性。把生命置于他足前。臣服。’头脑抗议:‘那我的判断和辩论能力怎么办?我为什么要投入?我盲目吗?我为何要跟随心灵的指令?我难道一钱不值?’

“头脑与心灵的斗争就这样继续着。”

在交谈中,谈到在没提问之前就期待大师回答的事情,对这个态度,巴巴微笑说:

“跟大师讨价还价!期待大师回答各种各样的智力问题,乃是轻视他。

从最本初开始,面临每一个个体的问题是‘我是谁?’这是原始问题,它以无限的方式得以表现。正是这个问题后面的驱动力带来了意识的进化,并且在无数转世之后,经由内化过程,获得对原始问题的真正答案——‘我是神。’

通过研究吠檀多,你可能在理性上确信‘我是神’和‘万物皆是神’之类的逻辑推断。但这种枯燥的知识有何用?爱就是,唯有对‘我是神’状态的体验才能一了百了地解决一切的问题。

这样的体验不是儿戏!经过若干时间周期,才有一个人有资格体验答案。”



蓝之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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IX



对一位有学问的工程师,至爱巴巴说:

"你已经读了很多灵性文献。你因清晰的阐释而闻名。灵性认识使一个人接近道路,但要认真记住,对道路的体验完全是另一码事儿。通过书本知识永远想象不出高级意识状态。

一个人在灵性道路上行进时,会经历各种各样的体验,比如景象、甜美的声音和悦人的香味。在更高级的阶段,一个人能够冷静地望见自己的身体四处移动。


在道路上所经历的众多体验是不持久的,但一个人实际上成为‘他是’的体验却是永久的。那时无论这样一个人似乎有什么念头或行为,摩耶却不能碰他。在该状态,一切的体验都是以无限的强度进行的。从书本里得来的知识怎么能想象这个状态呢!智力注定是无法测量该体验的。

‘神永恒不灭。神一直是。’这意味着什么?你可以说,亿万兆年之前,神是。但你在时间的跨度中,能够往回追溯多远?结果总会是,在你所能想象的时间之前,神仍然是。你怎能成功地把超越时间的神带入时间的疆界呢?要体验成神的无时限体验,需要无限的耐心和急切。怎样做到这一点呢?可采取的第一步是怀着热切的渴望,成为至师足下的尘埃。你变得越轻,就会被他的慈悲之永恒微风吹拂得越高。"

巴巴指着身边一个胖子说:

"这是个重量级人物。假设他想在空中高飞——不是坐飞机——我仅仅在打比方。他应该做什么?他应该成为什么?他若是变轻,像一片枯叶,那么一阵微风就足以把他提起来。但由于自我,你的生活变得无限沉重和笨拙。自我乃是障碍。

假自我必须被灭除掉。但这几乎是不可能的。假我的去除即分别存在的结束。

自我通常表现为骄傲。因此一个人会说,‘只有我一个人做的那项工作。只有我才能那样工作。’骄傲滋养自我。

自我的其它方面还更微妙。它关联到你与身心的所谓不可放弃的认同。你感到说‘我是某某。我看。我摸。我闻。我说。我尝。我做梦。我醒着……’等等是最自然不过的。要获得真体验,假我必须转化为真我。

这不是容易的。在这个过程中,假我以其全部的微妙性,发动一场游击战。它试图在每一步都欺骗一个人。伴随圣人和至师是救治良药。在他们身边,自我的硬壳越来越被软化,一个人获得足够的勇气去面对自身弱点。

过无畏而诚实的生活,会使虚伪逐渐减弱。当心灵因诚实而变得绝对洁净时,虚伪便彻底被灭除。这是一个极其漫长的过程,不是数年而是数世!

假我消除时,神便示现,多元永远地融入一体性。这是真正体验。如果这样一个人作为人和神生活在人类中间,他则被称作赛古鲁。他把一体性带入多元性。努力瞥见你内里的大师的无限性。为此,你必须舍弃一切,只是跟随他,遵循他给你做的决定。

这种奉献不是那么容易!头脑挡着路。它说:‘多么匆忙的决定啊!臣服于大师好吗?你肯定他是真的吗?他有哪些资历?他可能是假的!’这时心灵会插足说,‘你在他身边不感到自己像换了一个人吗?你在其它地方经历过这种爱和平静的气氛吗?难道他不是你所寻找的那一个吗?’

就这样头脑与心灵的冲突持续着。尤其是当你不在大师身边时,头脑则开始更有力地耍诡计,心灵的声音变弱。所以说对大师很难有坚定不移的信心,更难于成为他足下的尘埃。

除非我帮助你,否则你是不能臣服的。就在你彻底臣服的那一刻,我的恩典降临,那时在不到一秒片断的一瞬间,成为‘无限意识’或‘无限地有意识’的目标被证悟。

图克拉姆是位至师。在一首灵性诗句里他说:

‘大师用其恩典在一刹那让弟子变得像他一样。’

这儿有人可能会问,‘那为什么会有这个长期的考验和检测?为什么拖延赐予恩典?’

在大师那里实际上并不存在拖延。他的状态超越了时间!对于他,在与造物界的关系上,唯有‘此刻当下’。对于受幻相所束缚的人,图克拉姆也有话说:

‘除非并且直到适当的时刻到来,不适时的匆忙毫无益处!’

因此,一个又一个世纪必须走过,适当的时机才会到来,这时一个人凭借大师的恩典,作为神的实在,被确立于实在。”

城市工程师告诉巴巴他决心静默数日。他问巴巴在此期间他能否‘破例’开口,以便只是为了对人谈上帝。巴巴不赞成这个,并且说:

“静默意味着静默。你若是想静默,就彻底保持之。不要给头脑留下空间去耍它的诡计。头脑总是在你的专一决定里制造障碍。它的方式是很狡猾的,开始时你会谈上帝和灵性,但在这个欲望之下,头脑会很快使你对静默厌烦。然后你会间接地继续期待别人来找你谈上帝。头脑的狡猾本性诱使你创造这种情景,并不是不可能的。

保持静默期间,让头脑保持静默。外在的静默必须有助于这个静默。否则,我们看见很多哑巴孩子,但他们的静默有何用!

把你的心灵和灵魂都放在你准备做的静心和静默里,我在那儿,在那儿你的内里去帮助你。”


X



巴巴对从古吉拉提来的一小群爱者说:

某件事肯定会在一个月后发生,你们却看见我制定计划,似乎它很多年都不会发生。这就是无所不知者的无知!

我向某个人许诺明天就让他成道,但就在那一刻我知道他需要数百次出生后才能够。在这种承诺行为里显示了无知。很难理解,我作为高之最高怎么可以是如此的无知。这是因为,作为阿瓦塔,我不是扮演,而是作为万物成为万物。作为无限大知的阿瓦塔,也成为无限无知。然而,你们怎么能够想象我的状态呢——同时在意识的最高和最低层面,以及中间的层面?从最高的层面我知道一切,而在其它的层面我却不知道。

我扮演的这个双重角色,在一对波斯诗句里得到描述,翻译过来是:

‘我出现在最高的领域,同时我又似乎不知道腿边是什么。’

作为永恒的神人,我既是神又是人,因此我屈尊来到所有的意识层面,让我自己被万人万物所利用,以便他们可能知道我是独一不分的大我。

巴巴继续说:

我乃是宇宙之主。我知道一切。我给你们这个身体;我住在你们里面——然而我却每天询问你们的健康情况。你们知道为什么吗?我想要你们健康强壮,以便我能够把你们在我的爱里粉碎成尘埃!

我给予并且索要。这就是我永恒地对造物界所扮演的双重角色。



XI



巴巴这样评价他的一个爱者:“他对爱有着深刻的理解,为了体验爱他会做任何的事情。”

巴巴对满德里说:你们体验我的爱吗?

回答:不是作为爱的海洋……
      一小点您的爱……
      连一丁点都没有!

巴巴:你相信我是爱的海洋吗?

回答:不仅仅是相信,巴巴!

巴巴:很少有人被赋予那种爱。

爱者:您是爱的海洋。您在每一个人里——所以每一个人都应该得到爱的海洋。

巴巴:为什么我应该把海洋给予每一个人?它就在那儿。虽然每一个人注定有一天都将体验之,但是当我看到值得给予时,我就会给予体验,而不是海洋。


巴巴刚给满德里分发完巧克力,空塑料盒子躺在巴巴的腿上。巴巴指着塑料盒子,用下面的比喻,继续解释说:

我腿上的这个盒子盖着盖子。把它看作海洋,即是我。然而盒子却没装东西。在我的爱的不可分一体中,你不可能期待我做两样事情——打开并且倾注。同理,打开你的心灵并从我这里接受爱,全在于你。

再说,我为什么要把爱的海洋——毫无疑问我就是——给予你或某个人,而不是给予其他人或整个造物界!它是个礼物,并且永远作为恩典的礼物。

有人说,“我将试着去……”“不要试,”巴巴打断他。“你越是试,接收爱的机会就越少。人们说,那些想要爱的人应该在生活中间变成聋哑失明!这将逐渐地让你摆脱你想要满足的欲望,并且摆脱那些你不喜欢的欲望。

最后你还要必须摆脱‘我想要爱’或‘我想与至爱合一’的欲望。当然,这样一个欲望使你摆脱所有其它的欲望,但甚至这个欲望也贬低了爱的荣耀,它会成为至爱的负担。

如果做不到这个,你至少应该渴望成为至爱脚下的尘土。为此你必须绝对地服从我。

在如下的诗行里,爱者诉说了服从大师有多么不可能:

爱者说:‘啊至爱,您把我的手脚捆在木板上,扔进狂暴的海洋中,您又命令我不可弄湿衣衫!’”

巴巴继续说:“这只是说明,除非大师帮助你,而且你100%地信任他,否则你就不可能自始至终地服从至爱。

我乃是人身上帝。准备好全心全意地服从我。我乐意时就会赐予爱的礼物。最好是把这个留给我的意愿。别担心,要快活。”


蓝之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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XII



有位梵学家来寻求巴巴的达善。他向巴巴顶礼,并在巴巴椅子旁边坐下。

此前的一天这位梵学家也曾来达善,当时巴巴和汉默坡的亲爱者在一起。其中有个爱者在娱乐巴巴,背诵《茶经》(Cha-Puran),一种游戏诗文。梵学家没听完整个《茶经》就走了。

现在巴巴问梵学家为何昨天突然离开。梵学家回答说他有些事情需要处理。

巴巴:你是不是听见《茶经》感到不安?无论受到什么打扰,你必须努力保持平静。

梵学家:没有。不是那样。昨天我提前走是因为我必须跟几位客人道别。

巴巴:你听是用梵语诗体创作的《茶经》感到伤心吗?你认为那是对梵语的侮辱吗?

梵学家:也许吧。但那不是我提早离开的原因。

巴巴:你即便被侮辱时也不应受影响。我是帕若玛特玛。我每一刻都在被侮辱,但我用爱回应。假若你坚持听到最后,你的感觉会不一样的,你会感到参与了一次爱的盛宴。朗诵也是消磨时光的好方式,因为给汉默坡爱者的礼物包(普如萨德)还没准备好。

梵学家:我尽量容忍不合自己口味的事物和环境。至于吟茶的诗文,我看过《茶歌》(Cha-Gita)它模仿《博伽梵歌》,也有18个篇章,论茶及其好处。

这引出下面有关自我及其狡猾性质的开示:

巴巴:我们的自我让我们远离真我。自我极其强大,它使我们欺骗自己的大我。它从最初始便附着于大我。它似乎很自然地是个我的一部分,以至于以认识为借口,这个自我立刻被愉悦,又在下一刻感到抑郁。如果我说‘你是个了不起的人’,你马上感到高兴,但你会说,‘巴巴,我只是您的奴隶。’这种貌似谦卑的声明绝对不是谦卑。下一刻如果我指出你的弱点,你会立刻感到忧郁,但你不会表现出来。你会说,‘巴巴,我毕竟是人啊。’你试图以此隐瞒内心的感受,因为自我会采用虚假的外表。要做到自然并表达你内心的感受是很难的——‘假我’乃是绊脚石。消除自我是什么意思?它意味着在酣眠中完全有意识——在完全无意识的状态完全有意识!在赛古鲁赐予其恩典之前,这是不可能的。

梵学家:成道者没有自我吗?

巴巴:有。但成道者的自我是全然不同的。当你说‘我是某某’时,那是假自我在坚持假个我。当你‘融入神’(成为完美的玛居卜或布拉弥卜特)时,你没有了心,你仅仅意识到自己是神。这就是超意识状态。而当你保留着该状态,并且下来降入正常意识时,你有‘自我’,它乃是真我。读了《神曰》你就会详细了解不同阶段和意识状态。另外,你必须要记住,纯粹的智力理解本身没什么价值。一个人理不理解道路的细节都一样。唯有爱重要。

了解神即解除你自己。遇到一位赛古鲁,乃是一种罕见的荣幸;而把他当作人身上帝去爱,则更为罕见。有句话说得好,‘知神者不被人所知。’唯有神存在。

梵学家:既然是这样,那么无知是从哪里溜进来的?

巴巴:神是唯一不可分的。你所看见的众多分别仅仅是表面的。它们乃是无知的结果。这个怎么可以解释呢?无知怎么能知道自己是无知呢?你经历的梦状态将在这方面给你一些概念。

假设你在睡觉,我出现在你梦里说,‘梵学家,这只是个梦。’你会答,‘这怎么可能呢?我看见太阳,天空——我看见您慈爱地对我说话。这么真实的东西不会是梦。’但是你醒来时,会对自己说,‘在梦里巴巴说的话是真的。’

目前你看见我和你坐在一起。现在我说,你在这个‘醒’状态所见闻所感受的一切也是一个梦。整个宇宙只不过是一场梦。可把它称作‘醒梦’。当你凭借我的恩典而证悟神时,你将知道我此时所说的是真理。


XIII



巴巴对从汉默坡来的爱者说:

我对汉默坡的爱者很满意。我知道一切,然而我却听你们不时送来的报告。对你们为传播我的大爱讯息所做的工作,我很高兴。

去年在汉默坡安排的连续念神名(Jap),我知道那对我的爱者是个关键时期。那个期间是对你们的考验,表明了你们对我的爱。这让我很高兴。

我尤其高兴的是,在我的一个爱者(他来自所谓的受压迫阶层)的邀请下,那边的巴巴爱者——不顾阶级,肤色或信条——聚集在萨赛村(Sarsai),作为一个巴巴家庭的成员,在巴巴的爱里共同生活。

今天我再次告诉你们一个重要的事情。我是那个超越一切者。当我离开这个肉身时,你们汉默坡和安德拉的爱者,将因你们对我的深爱而被记住并永垂千古。世世代代的人将吟唱你们的爱,使你们声名不朽。

我将在7月1日到12月底闭关。那个期间谁都不应试图见我。在今年剩下的几个月里紧抓住我的衣边。在我的爱里保持快乐,怀着勇气和对我的信心,勇敢地面对一切情形。

随着我的沉默打破的时间越来越逼近,情况将变得更危机,使你们抓不住我的衣边。

你们对我的爱让我很高兴。



XIV



巴巴对来自中央邦和北方邦的一群爱者说:

无限的珍宝就在你的内里。唯一的问题是你不向内里寻找它。你向外面寻找从无始之始你表面上出生以来,这一直是你的习惯。
你一从睡中醒来就开始向外面看。在道路上,随着你开始向内看,你见到珍宝的一些火花。但它们仅仅是真宝的影子。

至师掌握着打开无穷珍宝的最后一道门的钥匙。要想望一眼或者与这个无限珍宝——神——合一,在某种意义上简直是疯狂。必须达到不为最诱人的快乐或最痛苦的悲哀所动的疯狂程度!至师的无限仁爱的一个青睐(Nazar)能够唤醒这种‘疯狂’。但为此你必须按照大师的指示生活,彻底顺从他的意志。你在不在他身边都不重要。

这时有个爱者向巴巴提了个新问题。巴巴说,“你在我身边时,要专心听取并接受我的话,而不要提问!爱我并且沉默。纵容智力会带来无数的问题。所有这些问题都可以得到答案,但那在灵性上并不是必不可缺的。纯粹的理性解释不会把你带出内心的混乱,它们只能更让你困惑。很少人具备必要的敏锐判断力。

“努力领悟我已经说的话。你越是爱我,就越少提问。爱能够回答一切的问题,因为它忽视提问这回事!”


XV



对全体爱者巴巴说:

我经常警告我的爱者,不要拜访任何的圣人。我为何这样做?因为在这种拜访中,有可能违背我已经给你们的命令。为了你们自身的灵性提升,这样的事件是最不可取的。对于我来说,由于我已经把你们接纳为我自己的,那会成为另加的痛苦。如果你相信我是至古者,就没有必要去访问圣人或圣徒,或者承诺服从他们的指示。

例如,假设我令你禁食,而你在此期间去拜访某位圣人,他递给你普如萨德叫你吃下。这会把你置于尴尬境地。你若是吃普如萨德,就违反了我的命令;若不吃,则侮辱了圣人。这样的事件已经发生过,所以为了使你避免这种困境,我不得不再三告诫你们。

最好是完全忠于我。毫不动摇的忠诚将给你带来最大利益。你若是一会儿跑这儿,一会儿跑那儿,会没必要地牵涉进去。这是我的建议,仅仅对我的亲爱者而言,不是对那些仅仅来达善的访问者。

对其他(无论真假)圣人的跟随者,我的建议是,没有必要来我这儿,除非他们愿意听从我的指示。除非准备好绝对服从我,否则谁都不应来寻求我的帮助。

巴巴援引了17世纪的赛古鲁图克拉姆的话,其中几句诗行的意思是:

‘要当心与圣人的交往接触,因为假若你违背他们,你的最好业相就很可能在一瞬间被灭除,你或者会承担上极难消除的那一类业相。’

所以对圣人最好是敬而远之!

巴巴继续说,“我不是圣人。我是阿瓦塔。至师图克拉姆告诫人们,要小心对圣人的态度和与圣人的交往。因此与阿瓦塔接触时,一个人该更要多么小心啊,特别是对他给予的具体指示——如果有的话。当你故意违背我的指示时,要当心!因为任何的违背都将给有关的爱者制造很悲惨的境地。

对于我的爱者,最好的途径是全心全意地,尽量多地想念我,并且保持快乐。因此,努力通过想念我来爱我,并把其余的一切留给我。”


XVI



一位电影导演特意来看巴巴和求达善。巴巴很高兴看见他。

巴巴:我知道一切——即便如此,我也希望你向我做一下自我介绍。所有这些都是在你的层面上会见你。我很高兴见到你。你快活吗?有烦恼吗?

导演:没有特别的烦恼。

巴巴:得到一个人身时,无论在生活中地位高低,烦恼在某种意义上是难免的;但是不应该屈服于烦恼。

导演:从前我在生活中和电影界都做得不错。不过,在最近这些年,我不得不经历人生的很多上下沉浮。今天,我有幸坐在您的神圣足前,更加意识到无论发生什么都是值得的,都是神的意志。

巴巴:这是认识人生事件的好方法。读《神曰》——你能够领悟它。你若理解适当,会发现世上没有什么值得担忧的!无论发生什么,都是由于印象或业相。业相让宇宙梦幻显得真实而持久,并且制造过度的烦恼。

所谓的‘好时光’像是快乐的梦。它们因适意的气氛,变成长久而愉快的景象,你想越来越享受之。但你睡醒时,发现梦幻世界毫无价值。

‘坏时光’就像可怕的梦。你渴望尽快地脱离这种情景。此外,假如在梦里有只老虎向你猛扑过来,你会立刻惊醒。

神的计划是把每一个人从宇宙梦幻中唤醒,让他在神里生活并体验神的无限喜悦。二元法则不停地运作着,上演所谓的‘好’和‘坏’时光;出于慈悲,神把万人万物引向自身,他超越了好坏。所以,其实没有什么可担忧的。

我是无限喜悦!我也永恒地受苦,因为滞留于愚昧中,作为幻相里万人万物的存在。

导演给巴巴讲了一部分他最近拍的电影故事,是描述通过服务穷人来爱神的。

巴巴:你若是读《神曰》,就会对神圣戏剧的灵性景观有个更广阔的视野,它揭示了造物界的秘密。整个造物界都是一场爱的游戏(Lila),神以自身为代价来享受的游戏。

在电影业你们也应该介绍灵性真理,但要逐渐地这么做——这是时代的需要。你如果做得成功,将会在两方面受益——物质的和灵性的。不过,在导演或制作这样的影片时,脑子里要始终记住,除了神之外,一切皆是幻相。那样的话,‘工作’就不会束缚你,心灵将变得越来越纯洁,并且能够示现神的珍宝。

一对波斯诗句说:

‘至爱上帝对爱者说:腾出你的居所,赶走里面的亿万个生人。只有那时我才能进来。我羞见生人!’

巴巴继续说:生人是谁?欲望,欲求,思想!它们都拥挤在你内心,以至于没有空间留给神——你想邀请的至爱上帝。

随着生人的离去,心也开始变得更干净更纯洁。那时神往里看,他的充满爱的一瞥将烦恼全部抹去。一个人随之瞥见神,这种体验使他丝毫不再怀疑神的甜美意志既显现在‘好’时光中,也显现在‘坏’时光中。

证悟神的灵魂生活在世间,但世界却不会也不能触动他。但要证悟神却不是儿戏!为此,一个人必须向至师臣服一切——身、脑和心。

这时电影导演引用了几行诗,涉及到求道者强烈渴望与神合一。巴巴喜欢这些诗并且说:

很不错的诗句,但一个人怎样在心中创造这种渴望呢?这是困难之处!一个人必须从心底感到,若不见神就活不下去。他的状况应该像离开水的鱼儿。当这种渴望持续时,一个人就会有幸见到神——作为光辉的海洋。

渴望与神合一的强烈程度是永远无法测量的,不管用多高的浊界标准。这种渴望是罕见的体验,完全地独特,只为一个被至师的神爱火花点燃的人所独有。

我对你满意。你会因向公众介绍灵性真理,而制作出好电影。但必须要诚实。不要让虚伪溜进你的业务里。努力诚实地回应你的良心指令。我和你在一起。我在你内里。但你应该把我带上。我的祝福。

译自美赫巴巴著《达善时刻》Darshan Hours by Meher Baba. Edited by Eruch Jessawala and Rick Chapman. The Beguine Library, Berkeley. 1971. (全文完)


由田心翻译并发布在美赫巴巴中文论坛----朝圣者的客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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蓝之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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