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体的疾病
我是一个体弱多病的孩子,出生时有一只眼睛往内凹陷到脑部松果腺体或称为”第三只眼”的位置, 就在额头的正中央. 医生担心会造成大脑损伤或早夭, 以及许多其它先天的眼科缺陷: 如缓慢的对焦、缺乏夜视及辨别颜色的能力, 并缺乏对纵深的知觉.
两岁时,我患了非常严重的风湿性热, 医生们再次预期我会死.当我脱离险境之后, 他们说我还可以再活五年.1956年, 我13岁那年, 我的肾功能衰退.在我15岁时又发作了一次.当时, 一个人若得到血管球性肾炎, 他没有任何选择, 那时没有肾脏移植,也没有血液透析(即洗肾).再次地,不是活就是死,我通过这些考验活下来了.虽然在这段期间得到的风湿性关节炎跟着我一辈子.
医生们经常告诉我父母.我的寿命不会太长.他们要有心理准备会在我念中学以前失去我,然后是在上大学以前, 在25歳以前,在我30歳以前,..我却一再比他们的预测活得更久.现在,我正享受着我第58个年头. 数十年来, 我一直有慢性不适症.
所以当一群流浪者写下他们自己挣扎奋斗的故事时, 很能够引起我的共鸣.
对”流浪者旅行”这个观点, RA提出一个看法:
由于第三密度与较高密度的振动变貌之间有着极度的差异,如果你愿意(你会发现), 流浪者们有个普遍的惯例: 某种障碍的形式、非常剧烈的困境或疏离的感觉.在这些困难中最常见的就是疏离感, 对行星振动的抗拒反应表现在个人的疾病上 [如你所称]. 身体复合体在调整自身适应行星振动的过程中, 藉由疾病显示其困难.我们或许不乐意听到这种说法,但对于流浪者来说,我们需要去面对这个事实,我们比许多地球原住民更加容易生病.
劳拉(Laura Knight-Jadczyk)这么说:
我这一生经常在生病.我无法吃、睡、甚至像一般人一样的呼吸.我一直被恒常的过敏症状折磨着,耳朵感染、眼睛感染、女性方面的问题, 神经性的问题,最严重的事件是我在1994年.甚至折断了颈骨.我曾经历过七次重大手术,我的骨盆在我分娩(生产)时裂开,导致我几乎一年不能走路.然而,这一切都是课程,而那是另一个故事了.只要上帝确实允许我去认识祂.这就够了!
这个苦难以各式各样的慢性疾病显现.我自己的风湿性疾病在流浪者之间是十分常见的, 一位如天使般的绅士写信给我说:依我看,当知觉正在扩大增加或提升之时, 纤维肌风湿痛这种疾病不是起因于地球的能量、就是被它所影响,我相信.纤维疾病,慢性疲劳症候群,艾伯斯坦-巴尔症候群.和红斑性狼疮相互间有密切的关联.甚至可能是相同变异(致病机转)的疾病.
在加拿大甚至有一个男人.将这些疾病称为”灵性寻道者症候群”.他没有跟其它人一样.宣称他们是相同的疾病.但对我而言,这些病的症状和纤维疾病几乎完全相同.他强调, 它的成长速率如同流行病传播一样迅速.这一类疾病的成长率突然很自然地上升, 因为许多流浪者来到地球, 并被它的振动所影响.
现在, 我们可以做些什么? 有没有一个解答? 从俗世的角度来说, 没有.
所以,也许我们在对待身体疾病的工作上会变得更精湛熟练,但我们倾向感染到这些疾病 是由于我们深层核心振动与第三密度的地球振动不匹配造成的副作用.
还有一件事.我认为这个不匹配吸取了我们天然的第二密度身体, 如同黑齐(Heikki Malaska)报告说:我一位从事传统中药的医师朋友, 能够清楚无隐藏的看见任何基本能量.在检视我之后,惊讶地说: 她发觉没有任何能量支持着我的免疫系统,这让我非常敏感,容易受到外在影响,诸如饮食、天气、压力等等.
免疫系统受到危害似乎是一个中心议题, 或许有许多思维可以被带到工作中, 用以工作这个基本能量的缺乏.
在黑齐这个个案中.他设法疗愈了他自己的一个疾病:我自我疗愈了我的坐骨神经痛,在一次非常严重的情况下, 我唯一可以离开床的方式是爬行: 走路时,我先细察健康这一边的肌肉/骨骼之移动方式.接着再把知觉转移到生病的那一边,并且教导它用健康的方式去移动.自从疼痛不再困扰我之后,我甚至再也不去在意及考虑以医学专业的观点来看.自我疗愈到底有没有可能.
当一个流浪者可以显化疗愈能力, 那是很美好的, 我从来都做不到这样的事.虽然我处理得够好了, 耗费两年时间与轮椅同行之后. 我终于又站起来了.
种种不同的风湿性疾病、关节炎、狼疮、和纤维性疾病紧紧地跟着我, 我在那两年除了在家哪也去不了. 关于这一点, 星际联邦实体有一些好建议:当催化剂提供给实体.如果催化剂没有被使用在心智复合体上,它就会渗入身体复合体,而以某种身体扭曲显化. 若能够更有效率的使用催化剂, 身体的扭曲就越少.
在这些你称之为流浪者的个案当中.他们在先天上与第三密度振动形式就有响应上的困难,并且有着模糊的记忆: 这些扭曲在家乡的振动中是不必要或不寻常的.
这是一个很好的提醒. 我们发现我们必须处理与催化剂的关系, 在心智与情感平衡上工作或者 工作我们的身体, 在我们平衡的过程中, 若没有释放掉这些扭曲, 身体就会把它们演出来给我们看.我们将和能量中心的概念一同工作, 在后面会提到与它们的平衡相关的更多细节;我发现这种观看身、心、灵能量的方法, 对我而言是非常有帮助的; 我很乐意分享它, 基本的原则是:处于疾病的情境中, 心为了疗愈而哭泣吶喊; 疗愈是个无形的过程,心智藉此察觉到一个比被疾病更强有力的能量场.较高真理将会影响次要真理的改变. 至少, 这是一个理论.
我可以想到好些身体上的戏剧性事件, 我还不能显化肉体健康, 我却已经能够大大地协助我那衰弱到快要倒下的心灵. Q’uo群体说:
当降生前的选择已给予你一个难题,要有信心-- 你的灵性进展足以让你参予你自己的命运,这些事件的发生并不仅仅因为偶然; 那些表面上的贫穷、表面上的限制、表面上的困难. 表面上的疾病 都是你往前的助力, 它们竖立起某种情境, 在不利的情况下, 你还能学习到爱的一堂课.
对于正面、或服务他人导向的个人而言, 你们的(第三)密度是最后一个存在真正不利状况的密度.只有在这个密度中, 选择的密度, 这种情况才会发生.于是知道, 每一个在你前头的难题并不会超过你能工作的极限, 它不是为了击败妳而存在;你不会为自己规划出那种不可能的任务.但你正使出全力伸展自我, 因为你希望改变, 在爱与服务中, 你希望变得比你现在更加极化靠近造物主与其它人.
(译注: 第三密度是选择的密度、第四密度是爱的密度、第五是光的密度、第六是一的法则的密度.第七为永恒的密度.)
过敏是流浪者疾病中最常见的一种.
1968年.我被大量而严重的过敏症状淹没.当时我刚加入唐(Don Elkins)的团队, 全天候为他工作, 原本温和的慢性风湿性疾病转为急性症状且几乎无法处理.我的看法是, 这样的时间安排显示: 我决定加入唐的工作诱发了这些限制.这使我能够更加地注视内在. 换句话说, 这是一个正面的改变, 形而上学而言, 它发出一个朝圣之旅开始的讯号; 这是我最为感恩且到现在仍持续进行的事.
一位过敏专家对我测试了48种物质, 我对它们全部都过敏, 流浪者基本上对地球过敏, 我听了许多这样的例子:
我确知一件事.就是我对地球上每件东西都过敏: 霉菌、花粉、化学物品、香气、石油化学品;列表下来似乎是没有穷尽的.这个星球只会令我生病.虽然我爱它的美丽.并住在森林中, 但地球对我而言.从来都不像是一个家.
五岁那年.我被诊断患了气喘,医生说.我可能打从一出生就拥有它了.这意谓着.我对环境中许多事物都过敏:灰尘、羽毛、猫、狗、草莓,所有这些东西不是令我打喷嚏.发痒,就是害我起疹子.反讽的是,它也保护我没有成为越战的特遣部队.也让我远离杀人的可能性.
Ra对过敏的洞察如下:
过敏看起来也许是心/身/灵复合体环境中 心智复合体在较深层次的拒绝.因此, 过敏也许可以被视为 深层自我的心智/情感变貌的纯粹形式.除了疾病与过敏外, 敏感特质也是(流浪者)身体图像的一部分.
我记得在童年就觉得跟别人不同, 我认为其它人不会像我一样有这么强烈的感觉.我发现去看、去读、去听任何暴力或残忍或悲伤的事情都很困难.对我而言.似乎大部分的人都能够用一种 ”喔, 好吧” 的态度去理解所有事情.有时候.痛苦的图像,或文字,会不断困扰我好几个月.有些则一直困扰我到今天. 大约八岁大时, 我在枕头下放了一粒豌豆.我认为我的不同是因为我是一个被遗忘的公主. 我确定你知道这个故事, 当我醒来时伴随着头痛.有好几次我的头顶非常剧烈的震颤, 我经历了一段被搞的团团转的艰困时光.我处理的方法是让自己忙于其它事物, 积极地分散对它的注意力.然而, 一直存在一个我无法解释的内在呼唤.
每一个流浪者都用一种独特的方式觉察敏感, 从这些故事中我们可以看到这种倾向。在此,布里西斯(Brisis)和黑齐(Heikki)谈论到这个敏感让他们尝试调整自己去适应其它人:我想要说.我发现事情变得有点容易了.或者说, 至少我对自己以及我在宇宙中的位置 开始有一个较好的理解.但这并非是必然的.我发现我自己每天阻挡掉各种能量, 但带入我想要的能量则经常是困难的.因为我变得非常地有同感心(empathic),或者更确切地说 我的同感能力已被唤醒.与其说试着坚持自己的立场,以及尝试去描绘别人与我之间的能量; 不如说我把自己与它们隔绝, 有点像是自我的防护罩.
我过去常为轻微忧郁症的瞬间发作而受苦, 直到我学着认出某个沮丧的人正在我附近, 而我正好把频率调整到那个地方.以我的经验, 男人与女人都一样, 只要他们觉醒了就倾向拥有这个敏感能力. Hatonn群体以生动的口才谈到此点:通往灵性的路径没有确切的承诺,只有伟大的承诺 并且 有着非常容易受伤的持续性风险; 当你试图寻求学习时, 敏感的能力总是会与你同在.
我们与你一同在这条路上-- 容易受伤、愚蠢、同时也是完美的, 在造物者的爱中日趋完美, 与祂合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