转帖:
首先,请不要把精神分析学和微精神分析学归属于心理学范围内,这一点弗洛伊德和方迪早已说得很清楚。虽然普通心理学不乏有用的东西,如:“前在经验”和“恒常性”这些概念,但很难想象一个人因此会确定他看到的周遭事物不是当下的感觉而是由他的一贯行为和“前在经验”决定的。既然一个人会有一点病而改变对世界的看法,既然一个人的生死可以由几颗药来决定。那为什么我们不去注意伟大的宗教家,哲学家和作家说的老是和我们感觉相反: 我们什么时候感觉到自己是柏拉图说的没见过光的洞穴人?为什么我们要说“光临”?为什么我们在梦中极少看到眩目的太阳和璀灿的星空?为什么在看梅特林克《青鸟》中曙光女神来临时会热泪盈眶?我们什么时候觉得自己生活在佛和方迪说的地狱中? 我们可曾想过自己的正常不过是帕斯卡说的另一种疯狂,我们在用怎样一种至高无上的理性所支配的行动把自己的邻人禁闭起来,用一种非疯癫的冷酷语言相互交流和相互承认?监禁与惩罚难道仅仅是福科因为有同性恋的痛苦而偏激的看法,我们为什么就看不出我们的心灵正在受我们自己的监禁与惩罚? 众生即未觉悟的佛,数亿的人高唱国际歌和国歌,我们怎么就看不出我们是被驱使的奴隶并处于最危险的时候,我怎样在禁锢全人类(取自拉康:所有的男人都应受到法律限制,除暴君以外)。 我看不出我的整个生活不过是在面临危险时刻地紧急逃避,我眼下的疲惫不堪不过是面临虚空——我生命的本源——的肉体上的紧急确认(拉康:肉体上的舒适最大的败坏是智力上的败坏)?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