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主题:第十三章 奇迹的开始

帅哥哟,离线,有人找我吗?
明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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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三章 奇迹的开始  发帖心情 Post By:2008/6/11 22:42:38 [只看该作者]

第十三章  奇迹的开始
 
      一九一六年仲夏在我们所有团员回忆起来,都是一段工作非常密集的时期。我们都觉得要加紧脚步,因为比起我们为自己设定的工作份量,我们所做的实在太少了。我们体会到能知道更多的时机可能稍纵即逝,就像它来的时候一般突然,所以我们设法在自己心里增加工作压力,在情况有利时尽力而为。
 
      我利用一些以前获得的相关经验展开一连串实验或练习。我进行一连串短暂而密集的斋戒,我称它「密集」是因为我并不是从卫生学的观点着手,相反的,我给有机体最强的冲击。此外我开始依照一个特定系统来「呼吸」,这种呼吸连同斋戒带给我一些很有趣的心理结果,同时我也「重复」心灵祈祷的方法,它曾经大有助于我集中注意力以及观察自己。此外我还利用一系列相当复杂的心智练习来集中我的注意力。我不在这里详述这些实验和练习,因为它们毕竟是我摸索个人之道的尝试,并不能确知会产生什么结果。
 
      不过,所有这一切总和起来,加上我们的谈话和聚会,使我处于一种不寻常的张力之中。而且在相当程度上也为我在一九一六年八月所经历的一连串非凡的经验做好铺路。因为葛吉夫说话算话,我看到了事实,同时也了解当他说在事实之前有许多事情要先办好是什么意思。(注:见第一章)
 
      这些事情包括准备,包括了解某些观念,包括处于某一种状态,这一种状态--情感上的--正是我们不明白的,亦即我们不明白它不可或缺,少了它事实就不可能发生。
 
      我现在遭遇非常棘手的问题,因为根本不可能描述这些事实本身。
      为什么?
 
      我常常扪心自问,而我只能说它们其中有太多个人的成分,不可能为大众共享,而且我相信这不仅是我个人如此,而是事实一向如此。
 
      我想起以前在某些人的自传或笔记中,看到他们经历过非凡的体验却拒绝描述,而说出如上的断言时,总使我愤愤不平。他们一直在寻找奇迹,并且认为自己找到了,但当他们终于找到他们所寻觅的东西时,却总是千篇一律说:「我找到了,但是我无法描述我所找到的。」--这在我看来总是做作又虚伪。
 
      而现在我发现自己面临同样的难题,我已经找到了我所追求的,我看到也观察到完全超乎我们以为可能、可被承认、可被接受范围之外的事实,而我却不能对它们置一辞。
 
      这些经验的主体在于它们的内容以及随之而来的新知识,但即使对于外在层面我也只能做极概略的描述。如同前面所述,我在斋戒及其它实验之后处于相当亢奋激动的状态中,身体状况也比以前不稳定。我造访E.N.M. 位于芬兰的别墅,我们近来常在他位于圣彼得堡的住宅聚会,葛吉夫和八个团员正在那儿。傍晚时分我们试图继续讲述自己的一生,葛吉夫非常严厉又辛辣,好像他正设法激怒每一个人,他尤其强调我们的懦弱与懒于思考。
 
      当他开始当着众人的面转述我推心置腹告诉他对于S博士的想法时,我尤其大受刺激。他所说的之所以令我非常不快,主要是因为我总是以类似的方式谴责别人。
 
      我推想大约十点左右他叫我、S博士和Z走进另一个隔离的房间,我们采取「土耳其式」的坐姿。葛吉夫开始向我们说明并示范一些姿势和身体动作,我无法不注意到他所有的动作都带有惊人的把握和准确,虽然这些姿势和动作本身并不特别困难或不好学,一个优秀的体操选手毋需额外费力就做得到。我从不自诩能成为体操选手,但也可以有样学样。葛吉夫解释说虽然体操选手可以做到所有这些动作,但他们的作法与他有别,他采取的是一种特殊的方式,让全身肌肉放松。
 
      过后,葛吉夫又老话重提,问我们为什么不能讲述我们自己的一生。
      奇迹就从这里开始。
 
      我绝对可以担保葛吉夫并没有使用任何外在方式,亦即他并没有给我麻醉药或施予任何已知的催眠法。
 
      奇迹出现于我开始听到他的想法。我们都坐在小房间内,木造的地板并未铺地毯,就像一般乡间小屋一样。我与葛吉夫对面而坐,S博士和Z分坐两侧。葛吉夫谈起我们的「特征」,我们无能看到真相或说出真相。他的话使我倍感烦恼不安,正在这个时候,我突然注意到他话中有一些是针对我而发的「想法」,我逮到其中之一,如平时一般大声作了回答。葛吉夫对我点点头,停止说话,他坐在那里不发一句话。过了一会儿我在内心里听到他的声音, 好像在我胸腔近心脏处传出。他提出一个明确的问题,我看着他,他正坐着微笑。他的问题引起我极强烈的情绪反弹,然而我仍然做了肯定的答复。
 
      「为什么他说那些话?」葛吉夫轮流注视Z和S博士问道,「我有问他问题吗?」 
    
      他立刻以前面的方式提出一个更刁难的问题,我仍以一般的声音回答他。Z和S博士显然非常吃惊于眼前这一切,尤其是Z。这场对话--如果可以称为对话--持续了半小时以上。葛吉夫无言地询问,我则以一般说话方式作答。葛吉夫对我所问所说而我不能传出去的话使我深感烦躁,这是有关某些条件,我要不是接受,就是离开这工作。葛吉夫 给我一个月的期限,我拒绝了,说不管他的要求有多困难我都会马上照办,不过葛吉夫坚持一个月的期限。
 
      最后他起身,我们走出房间来到阳台,在这房间另一侧有另外一个大阳台,其它人都坐在那里。
 
      发生这之后的状况我几乎不能说什么,即使大事情都发生在后头。葛吉夫正和Z与S博士说话,他说了关于我的什么深深刺激了我,我从椅子上跳起走进公园,再从那儿走入林中。我在黑暗里走了许久,整个笼罩在极度不寻常的想法和情感中,有时我好像发现了什么,有时又失去头绪。
 
      如此过了一两个小时,最后就在我感觉内在矛盾与骚动的顶点时,脑海里闪过一个念头,我随之很快就清楚确实了解葛吉夫所说的一切,以及我自己的位置。我看出葛吉夫是对的,我自认内在稳定而可靠的部份实际上并不存在,但我同时发现了其它一些东西,如果我把这点领悟告诉他,我知道他不会相信,不过对我而言它确实不容置疑,其后的发展也显示我是对的。
 
      我久久坐在那里抽烟,沈浸在一种喜悦之中。当我回到别墅时小阳台已经笼照在一片漆黑之中,我想既然大家都睡了,我也就回到房里独自睡去。事实上葛吉夫那时正和其它人在大阳台用餐。在我上床不久,一股奇异的亢奋又来了,脉搏急速跳动,我又在胸腔听到葛的声音。这一次我不但听到,也能以心智回应,葛吉夫听到了也回答我。这场对话有一股非常奇异之处,我试图找出某个证据可以证明它为事实,却遍寻不着,而毕竟它可以只是「想象」或一个醒着的梦,因为纵使我想办法问葛吉夫某件具体实在的事情来肯定这场对话真实无疑或葛吉夫确实三与其中,却想不出够份量的问题。某些我问他答的问题其实我自问自答就够了,我甚至觉得他避开具体的回答,以免以后可能被充作「证据」,然而对其中一两个问题他倒是有意做了明确的答复。但是,认为它是一场对话的感觉很强,这是全新的前所未有的感觉。
 
      经过一阵长长的沈寂之后,葛吉夫问了一个问题,立刻使我全身警觉,然后他打住,好像在等待答复。
 
      他所说的话突然终止了我的思想和情感,那不是恐惧,至少不是一个人自知在害怕时那种有意识的恐惧。但是我不住发抖,某种东西完全使我瘫痪,即使我费尽九牛二虎之力想要作出肯定的答复,也无法清晰说出一个字。
 
      我感觉葛吉夫在等待,而他不能久等。
 
      「好了,你现在已经累了,」他最后说,「我们留到以后再说罢。」
 
      我开始说了一些什么,我想我要他再等一会儿,给我一点时间来习惯这种想法。
 
      「以后罢,」他的声音说,「睡罢。」他的声音停了。
 
      我在床上辗转反侧久久无法入睡。次日早晨我走出户外来到前日傍晚坐过的小阳台。葛吉夫正坐在二十码开外的花园中,靠着一张圆桌,有三个人在他身旁。
      「问问他昨晚发生了什么事?」葛吉夫说。
 
      不知怎的,这景象使我生气,我转身向小阳台走去,当我走近时又听到葛吉夫的声音在我胸腔响起,「站住!」
 
      我站住,转身向葛吉夫,他正在微笑。
      「你要上哪儿去?」他用一般的声音说道。
 
      我到他身旁坐下,甚么话也说不出,我也不想开囗。就在这时我察觉思想理路变得异常清晰,因此决定趁这时机集中思考一些平常百思不得其解的难题。我想,在这非比寻常的状态中我也许能够破解一些平日无法解决的问题。
 
      我开始思索创造射线的第一个三力一组,我思索形成一力的三力是什么意思?我们能加以定义吗?我们能明了它们的意义吗?似乎有东西在我脑海里成形,然而就在我企图把它形诸文字时,一切又消失不见了--意志、意识......第三个是什么?我问自己,似乎只要我说出这第三个力就能立刻了解其余一切。
 
      「不要去想它。」葛吉夫大声说。
      我转眼看他,他也看着我。
 
      「还早得很呢,」葛吉夫说,「你不可能现在就知道答案,最好想想你自己,你的工作。」
      与我们坐在一起的人困惑地注视我们。葛吉夫已经响应了我的想法。
 
      接着发生一件非常怪异的事情,持续了一整天,甚至直到以后。我们在芬兰多待了三天,在这三天之中我们尽情讨论五花八门的各种话题。我一直处在一种很不寻常的情感状态中,有时变得沉重而疲累。
 
      「我要怎么摆脱这种状态?我受不了了。」我问葛吉夫。
      「你想要睡觉吗?」葛吉夫 说。
      「当然不想。」我说。
      「那你还要求什么?这就是你想要的,好好利用它吧,你此刻不在睡觉!」
      我认为这并不完全正确,我无疑的有时还是会「睡觉」。
 
      在这奇异的冒险中,我说过的许多话一定令同处的伙伴大为吃惊,而我自己也对许多事情感到惊讶,许多事就像在睡梦中一般,和现实毫无关连。无疑地有很多是我虚构的,随后我想起曾经说过的话,那感觉好怪。
 
      最后我们前往圣彼得堡。葛吉夫要去莫斯科,我们一起从芬兰车站朝Nikolaievsky车站走去。
      一大群人齐聚为他送行,他走了。
 


无为之心无为动,全我之觉全我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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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三章 奇迹的开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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