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帅哥哟,离线,有人找我吗?
明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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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二章 转化性能量(二)  发帖心情 Post By:2008/6/11 22:40:44 [只看该作者]

第十二章  转化性能量(二)
 
之后我们谈了许多次,葛吉夫也在场,我们没法找出无法完成葛吉夫指派任务的原因,但是我们越谈反而越不能了解他到底希望我们怎么做。
 
      「这只显示出你们不认识自己到什么地步。」葛吉夫说,「我不怀疑你们之中至少有一些人很想照我的话去做,也就是去谈他们的生活故事。但同时他们看出自己办不到,而且甚至不知到怎么开始。不过记住你们迟早会捱过难关,这就是上道最先的考验之一,捱不过这个没有人能再往前走。」
      「我们不了解的是什么?」某人问。
      「你们不了解真诚是什么意思。你们太习惯对自己和他人说谎,以致于当你们想要说实话时找不到字眼或想法。要原原本本说出自己的实话非常困难,但是在说真话之前,一个人必须先知道真话是什么,而你们甚至不知道关于你们的真相有那些。有一天我会告诉每一个人他的主要特征或主要弱点,到那时就知道你们到底是否了解我。」
 
      在那时候发生一场非常有趣的谈话。对那时发生的一切我都感受强烈,尤其是我感到即使用尽任何努力也丝毫不能记得自己。一开始似乎成功了,但接着一切泡汤,而我真真切切感受到我所陷溺的沉睡。尝试讲述我的生活故事却告失败,尤其是无法清楚了解葛吉夫想要什么更进一步使我心情恶化,而这种恶劣的心情我总是表现为 焦躁而非沮丧。
 
      在这种状况下有一次我与葛吉夫在一家葛吉夫ostinoy Dvor对面的餐厅吃午饭。我大概非常唐突,要不就非常沉默。
      「你今天怎么啦?」葛吉夫问我。
      「我自己也不知道,我只是开始觉得我们一事无成,至少我个人是如此,我不能说别人怎么样。但是我不再了解你,而你也不再像以前一样解释任何事情,我觉得这样下去什么也达不成。」
      「再等等,」葛吉夫说,「不久之后谈话就会开始,设法了解我;到目前为止我们努力找出每一件事物的位置,不久我们就能正确称呼事物了。」
 
      葛吉夫说的话留在我的脑海中,但是我没有深想,而继续想自己的。
      「那有什么关系?」我说,「当我无法把任何事物关连起来,我们要怎么称呼它们?你从来不回答我的问题。」
      「很好,」葛吉夫笑说,「现在我保证回答你提出的任何问题,就像在童话故事中一样。」
      我感到他想把从恶劣的心情拉出来,我暗暗地感谢他,但是我里面有某个东西拒绝软化下来。
      突然间我记起我最想知道葛吉夫对于「永恒回归」,对于生命的反复(就我所理解的)看法如何。好多次我设法带起这个话题,告诉葛吉夫我的观点,但是这些对话几乎总是变成独白,葛吉夫沉默地倾听,然后把话题带开。
      「很好,」我说,「告诉我你对于回归的看法如何,它是真的呢,还是一派胡言。我的意思是我们只活这一生,然后消失不见;还是一切都会一再反复,也许无穷无尽,只是我们不知道也不记得?」
 
      「关于反复的观念,」葛吉夫说,「不是绝对的真理,但是它已经最为接近真理。在这种情况下,文字并不能表现出真理,不过你说的已经很接近了,而如果你了解我为什么不谈它,就会更为接近。要是一个人没有意识到回归,而且自身也没有改变,谈它有什么用?我们甚至可以说如果一个人不改变,对他而言反复就不存在。如果你告诉他有关反复的事情,那只会使他更为沉睡:要是前头还有那么多时间,那么多可能性--整个永恒--那他今天何必还要做什么努力?他今天为何还要费心?这正是为什么这个体系一点也不谈反复,而只谈及我们知道的这一生。如果不致力去改变自己,这个体系一点意义也没有,而下工夫改变自己必须从今天开始,就从当下,所有的律则都可以在一生中见到。要是一个人看不出在这一生一切都不断反复,要是他不致力于改变自己以逃开这种反复,关于生命反复的知识对他一点助长也没有。不过要是他改变了内在某个重要部份,亦即他得到某个东西,就不会失去。」
 
      「这是不是说所有被创造或被形成的倾向都必须继续成长?」我问。
 
      「是,也不是。大部份情况是如此,就如同在一生中是如此,但若在较大的尺度,新的力量就必须进入。我现在不多作解释,不过想一想我底下要说的话:行星影响也会改变,它们并非永恒不变。此外倾向也有许多不同,有些倾向一出现后就持续并机械性的发展;有些倾向需要不断推动,如果一个人不再工作自己,它们就会立刻减弱,也可能完全消失或变成睡梦。此外每件事物都有一定的时间,一定的时限,每件事物(他强调这个字)的可能性只存在于特定的时间内。」
 
      我对葛吉夫说的极感兴趣,其中许多我以前都「猜想」过,但是他认出我的基本前提(fundemental premises) 并提出种种相关的说法,这对我至为重要。每一件事物立刻都产生关连,我感觉我看到在《真理的瞥现》提到的「宏伟建筑」的轮廓。我恶劣的心情顿时消失无踪,我甚至没有注意是在什么时候。
 
      葛吉夫坐在那里微笑。
      「你看我多么如容易转变你;不过也许我只是编故事哄你罢了,也许根本没有回归这回事。当一个闷闷不乐的邬斯宾斯基坐在这里,不吃不喝,有什么意思呢?『让我们想个法子逗他高兴,』我对自己说。而一个人要怎么逗人高兴呢?某个人喜欢活滑稽故事,另一个必须找到他的嗜好,而邬斯宾斯基的嗜好是『永恒回归』,所以我答应回答他的任何问题,我知道他会问什么。」
 
      葛吉夫的揶揄没有影响我,他已经给了我非常重要的东西,拿不回去了。我不相信他的玩笑,我不相信他会编造刚刚所谈的回归。我也学会去了解他的语调,其后证明我是对的。因为葛吉夫虽然没有把回归的观念引进他对这体系的阐述,他还是有几次提到回归的概念,主要是谈及一些接触过这体系,后来又离开的人所失去的可能性。
 
      团体的对话照常进行。有一次葛吉夫说他想做一个实验,把个性和本质分开。我们都非常感兴趣,因为他很早以前就答应要做「实验」,但我们什么也没看到。我不打算描述他的方法,而只是描述那个傍晚他选中的实验品。其中一个已经不算年轻,具有显赫的社会地位。在我们的聚会中他非常多话,而且多是谈他自己、他的家庭、基督教,以及当时与战争有关的事件和非常使他嫌恶的「丑闻」。另一个是年轻人,我们之中许多人都认为他不够正经,他通常扮演所谓傻子的角色;或是反之无止无休地议论这体系的某些细节,全然不顾及整体。他很难令人了解,他用一种错综复杂又混淆的方式谈最简单的事情,并以简直不可思议的方式把属于不同范畴、不同层次的观念和字眼统统搅和在一起。
 
      我略过实验的开始。
      我们坐在宽敞的客厅内。
      「现在开始观察。」葛吉夫悄悄对我们说。
 
      两个之中比较年长的那一个刚刚正在激昂的谈话,而话说到一半却突然闭囗不语,似乎陷进椅子里,两眼直直地看着前方。葛吉夫做了一个手势,我们便照常谈话不去看他。比较年轻的那一个开始倾听谈话,然后谈起自己,我们都面面相黥。他的声音变了,他简明清楚地告诉我们他对自己的一些观察,不赘言、不夸张、不打蓣。然后他又不说话了,点起一根香烟,显然若有所思。前一个人还是一动不动地坐着,好像萎缩成一个球。
      「问他正在想什么?」葛吉夫轻轻的说。
      「我?」当被询问时他抬起头来,好像刚刚醒来。「什么也没想,」他虚弱地笑笑,好像在抱歉或是很吃惊竟然有人会问他正在想什么。
      「嗯,你刚刚在谈这场战争,」一个人说,「在谈如果我们与德国和谈会怎么样,你现在还是那么想吗?」
      「我实在不知道,」他犹疑地说,「我有那样说吗?」
      「当然,你刚刚说每个人都必须思索这个问题,没有人有权不去想它,没有人有权忘掉这场战争;每个人都应该有一定的见解:是或否,赞成或反对战争。」
      他看起来好像没有听懂这个问话者在说什么。
      「是吗?」他说,「多奇怪啊!我不记得我有说过任何有关战争的事。」
      「难道你对它不感兴趣吗?」
      「是的,我一点也不感兴趣。」
      「你没有在想现在发生的一切会有什么结果,俄国会如何?整个文明又将如何吗?」
      他好像很遗憾似地摇摇头。
      「我不明白你在说什么?」他说,「我对它一点也不感兴趣,而且一点也不明白。」
      「好吧,那你以前说过你的家庭,如果他们对我们的观念感兴趣而加入工作,那你不就轻松许多了吗?」
      「是的,也许。」他的声音又十分犹疑。「但为什么我要去想这个问题?」
      「你以前说过,你害怕在你和他们之间日渐扩大的鸿沟,你是这么说的。」
      没有回答。
      「但是你现在怎么想呢?」
      「我一点也没有在想。」
      「如果问你想要什么,你会说什么?」
      又是狐疑的一瞥,「我不想要任何东西。」
      「但是想想你要什么?」
      在他身旁的小桌上有一杯还没喝完的茶,他凝视它好一段时间,好像在想什么。他朝身旁瞥了两次,又回头注视杯子,然后以如此郑重的声音和语调开囗,以致我们面面相黥:
      「我想我要来一点覆盆子果酱。」
      「你们为什么要逼问他?」从角落传出一个声音,我们几乎听不出来是谁。
      这是第二个「实验品」。
      「你们看不出来他在睡觉吗?」
      「那你自己呢?」一个人问。
      「我,相反的已经醒过来了。」
      「为什么当你醒来时他却睡着了。」
      「我不知道。」
      实验在此结束。
 
      次日,他们两个都不记得昨天发生过什么事。葛吉夫向我们解释说,第一个人日常所谈的一切话题、他的警觉和忧虑都在个性之中,所以当他的个性睡着时,几乎什么也没有了。另一个人的个性也是过度的多嘴,但是在个性之后的本质和个性知道的一样多,而且更知道个性。所以当个性睡着时,本质就夺回了本应是它所有的位子。
 
      「注意他与平常习惯相反,话说的很少。」葛吉夫说,「但是他在观察你们每一个人和发生的一切,没有一样逃过他的观察。」
      「但要是他不记得这一切那有什么用?」一个人说。
      「本质记得,」葛吉夫说,「个性已经忘记了。这是必须的,要不然个性会曲解一切,而且会把所有这些都归于自己。」
      「但这是一种黑神通。」一个人说。
      「更糟,」葛吉夫说,「等着瞧!你们会看到更糟的。」   


无为之心无为动,全我之觉全我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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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二章 转化性能量(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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