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帅哥哟,离线,有人找我吗?
明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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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二章 转化性能量(一)  发帖心情 Post By:2008/6/11 22:38:51 [只看该作者]

第十二章  转化性能量(一)
 
      在一九一六年夏天时,我们团体的工作展开新而密集的形式。葛吉夫大都待在圣彼得堡,只有几天会到莫斯科去,然后与两、三个他在那里的学生一起回来。我们的讲课和聚会已经不再像以前那般拘束,因为彼此都更为熟稔。虽然人与人之间免不了有一些摩擦,但大体说来我们已经成为一个非常紧密的团体,同感兴趣于正在学习的新观念以及关于知识及自我认识的种种新的可能性。
 
      那时我们的团体大约有三十人,几乎每天晚上都有聚会。有几次葛吉夫一从莫斯科回来就安排大家到乡下远足,举行大型派对或野餐,我们会有shashlik,这在圣彼得堡几 乎已经失传。我特别记得有一次我们溯Neva河而上到Ostrovki去,因为就在那时我突然领悟,为什么葛吉夫要安排这些看起来漫无目的的郊游。我领悟到他一直都在观察,因为许多人在这些场合几乎换了一个人,而在圣彼得堡 正式聚会时这些新面目都被小心隐藏着没有显露出来。
 
      我与葛吉夫在莫斯科的学生的聚首大不同于前一年春天我们初识时,我现在不会觉得他们很做作,或只是默记一个角色的台词然后照本宣科。相反的,我总是急切盼望他们到来,然后设法得知他们在莫斯科的工作如何,以及葛吉夫有告诉他们哪些我们不知道的事情。
 
      我从他们那里得到许多其后对我工作非常有用的东西。从我和他们的谈话中我看出一个非常明确的计划在进展:我们不只跟葛吉夫学习,也彼此教导。我开始看出葛吉夫的团体就像某个中世纪画家的「学校」一样,画家的学生和他住在一起,与他一同工作,而在向他学习的同时也彼此教导。同时我也了解到为什么葛吉夫在莫斯科的学生们在我们初次见面时不能回答我的问题。我明白我的问题是多么天真无知:「他们是根据什么工作自己?」「他们所研究的体系是由什么构建而成?」「这个体系的源头是什么?」诸如此类。
 
      我现在才了解这些问题无法回答。一个人必须学习才能开始了解这点。一年多以前我以为我有权利问这些问题,正如现在新来的人一开始也问这些问题,并且很惊讶为什么我们不回答,而我们已经可以看他们认为我们做作,或只是扮演一个学来的角色。
 
      但是新来的人只三加葛吉夫也在场的大型集会,我们原来团体的聚会另行举行。而且我们也清楚为什么要如此,因为我们已经开始挣脱一般人刚开始接触这工作时的自信满满,以及自以为无所不知,因此我们也比以前更了解葛吉夫。
 
      但是在一般大型集会上我们都觉得很乐,因为我们可以听到新来的人提出我们以前一开始也问过的问题,而他们是如何和我们当初一样不能了解那些基本而简单的观念。与新人的聚会使我们多少觉得淘淘然,颇有成就感。
 
      然而当我们与葛吉夫会面时,他常常只以简单的一句话就粉碎了我们为自己建立的一切,并且逼使我们看出事实上我们还不知道,也不了解我们自己及其它人。
 
      「整个问题就在于你们太有把握自己已经是一个相同的我。」他说道,「我可不是这样看待你们。比方说,我今天看到一个邬斯宾斯基到这里来,而昨天则是另一个。或是这位医生--在你们来之前我俩正坐在这里聊天,然后你们来了,我刚好瞥了他一眼,却看到另一个医生坐在那里。他与我单独会面时的样子,你们很少能看到。
 
      「你们必须明白每一个人都有一群为数固定的角色供他在日常生活扮演,面对日常生活的每一个状况他都有一个角色来对应,但要是把他摆在一个只稍稍更动一点的状况,他就无法找到一个合适的角色,然后在那片刻他变成自己。研究一个人扮演的角色群相当有助于认识自己,每一个人的角色戏目都非常有限。要是一个人只说『我』及『蕴芳』,他就不能看到整个自己,因为『蕴芳』也不是一个;一个人至少有五到六个自己,有一两个用于他的家庭;一两个用于办公室(一个用于下属,另一个用于上司);一个应付在餐厅里的朋友;也许还有一个对崇高的观念感兴趣,喜欢知性的对话。
 
      「在不同的时候这个人完全认同于其中一个角色,无法和它分开。能看出这些角色,能知道一个人的角色戏目,尤其是知道它的局限,就所知甚多。但是重点是一个人在他的戏目之外会感到非常不自在,要是某事使他暂时偏离常轨,他会千方百计回到任何一个他习以为常的角色。当他落回常轨,一切就又运转自如,笨拙的感觉和张力都消失了,这就是生活的情况。
 
      「但在工作时,为了要观察自己,一个人必须安于这种笨拙和张力以及不自在和无助之感,只有体验这种不自在一个人才能真正观察到自己。而且道理十分明显,当一个人不能扮演习以为常的角色,当他不能从戏目上找到一个适当的角色,他会觉得自己好像脱光了衣服,又冷又羞愧,恨不得立刻远离众人。
 
      「但是问题出现了:他想要什么?要安宁的生活,还是要工作自己?要是他想要一个安宁的生活,首先就必须永不离开他的戏目。在他习以为常的角色群中,他觉得自在又太平,但如果他想要工作自己就必须毁掉太平,想要两者得兼根本不可能。一个人必须作个选择,但是在选择时,结果通常会骗人,也就是说一个人想要欺骗他自己:囗头上他选择了工作,但骨子里却不想丢掉他的太平日子。结果他脚踏两条船,这是最不舒服的姿势,他一点也没有工作到,却也得不到自在。
 
      「但要一个人决心丢弃一切展开新工作,实在很困难。为什么这么难?主要是因为生活太安逸了,即使他觉得日子过得很糟,也早以习惯如此,生活很糟也比未知好。但是工作自己却要面对全新而未知的状况,他甚至不知道能不能从中得到任何成果。此外,这里最困难的事莫过于要服从另一个人了,要是一个人能为自己制造困难和牺牲,他就能突飞猛进,但问题是他不可能如此。他必须要服从另一个人或是遵循整体工作的方向,这方向只能由一人加以控制。这种臣服对一个自认能决定一切或能做一切的人来说,是最困难不过。
 
      「当然,如果他能丢掉这些幻想而看出他真正的样子,这个困难就消失了。然而这情形只能在工作过程发生,要开始工作,尤其是要能坚持下去是非常困难的,而困难的原因在于生活太平顺 了。」
 
      另一次葛吉夫继续谈论团体的工作:
      「不久以后你们会看出每个人在这工作中都因应于他的身体类型及主要特征或主要弱点,而被赋与个别不同的任务;也就是说这工作能给他机会更为彻底而集中地对抗他的主要弱点。但除了个人工作,也有给予整个团体的一般任务,在这种情况下,整个团体要负责这些工作的执行或是不执行,不过有时候团体也要为个人任务负责。但首先我们要服从整体任务,譬如你们现在应该对这体系的性质及它的主要方法有些了解,因此你们应该能把这些观念传述给其它人。
 
      「你们该记得一开始我不准你们在团体外面谈论这些观念,那时我明确规定,除了经我特别指示的人之外,谁也不能和外人谈论这些团体、观念或讲课。我那时已经解释过为什么必须如此,因为你们还不能勾勒出正确的图像,给予正确的印象。你们不但不能给人机会去接触这些观念,反而把他们赶得远远的,甚至会剥夺他们此后再接近的可能性。不过现在情况改观了,你们已经听课够多了。假如你们真的下过工夫去了解你们听到的一切,就能传述给别人听。因此我指派你们每一个人一项明确的任务。
 
      「设法把你和朋友及熟人的谈话引到这些主题上,设法为那些有兴趣的人做准备,如果他们要求的话,带他们来三加聚会。不过每一个人都必须体认到这是他自己的任务,不能指望别人来帮他完成。如果你们表现得可圈可点就显示出你们已经有所理解和吸收;其次是你们能监别他人,能了解谁值得交谈,谁则不值得,因为大多数的人一点都不能领略这些观念,和他们交谈一点用处也没有。但同时也有人能体会这些观念,这就值得与之交谈。」
 
      这之后的聚会精彩极了。每一个人都是一箩筐和朋友谈话的印象,每一个人都有满腹疑问;每一个人都多少有些沮丧和失望。
 
      事实证明我们的朋友和熟人提出非常精明的问题,使我们无法回答。譬如他们问说我们从这工作获得什么,并且公开对我们的「记得自己」表示怀疑。另一方面,有些人则非常笃定他们能「记得自己』。有一些人觉得「创造射线」和「七个宇宙」荒谬可笑又没用。「地理和这个有什么关系?」我有一个朋友非常巧妙地谐拟一出最近上演的喜剧中的一句台词。另一些人则问说有谁看过这些中心,要怎样才能看到它们;有人觉得说我们不能「做」,实在荒谬;其它人觉得密意主义「有趣是有趣,但却不可信。」有些人不准备放弃相信他们是猴子后裔的信条;其它人觉得这体系没有宣扬「爱人」的主张;有些人说我们的观念彻底唯物,说我们想把人变成机器,认为我们不重视奇迹、理想主义等等,不胜枚举。
 
      当我们把与朋友的这些谈话说给葛吉夫听时,他笑了。
      「这算不了什么,」他说,「要是你们真的把人们对这体系所能有的意见搜集起来,连你们自己都不会相信它了。这个体系有一个巧妙的特性:仅仅与它一接触就会引发出人的极好或极坏。你们可能认识一个人一辈子,觉得他挺不错,甚至还相当聪明。试着和他谈这些观念,你立刻会发现他是个彻头彻尾的大傻瓜。反之,另一个人可能看起来没有什么,但是和他谈起这些话题,你会发现他开始思索,而且极为严肃认真。」
 
      「我们要怎样才能认出能来工作的人们?」一个在场者问道。
      「要怎样认出他们是另一回事,」葛吉夫说,「那需要某些程度的存在(to be)。但在谈及这点之前我们
  必须先确定那一种人能来工作,那一种人则不行。
 
      「你们必须了解到一个人首先应该有一些准备,一些行李。他应该能从寻常管道得知某些密义观念、
  隐藏的知识,以及人内在进化的可能性等等。我的意思是这些观念对他而言不应该全然陌生,否则就很难和他沟通。如果他至少具备一些科学或哲学的基础也很管用。要是一个人熟知宗教,这也会有帮助,但要是他拘泥于宗教形式而不能掌握它们的本质,他会很难了解这个体系。一般而言,如果一个人略知皮毛,只读过皮毛,只想过皮毛,都很难和他交谈。如果他的本质良好,还可以采用一种全然不需谈论的方式,但如果这样他就必须服从,必须放弃他的意志,而且必须以某种方式做到这点。
 
      「有一条通则可以适用于任何一个人:为了能严肃地接近这个体系,人们首先得感到失望,也就是对自己的能力失望。其次是对一切旧有的方法失望,除非一个人对他曾经做过的一切,以及寻找过的一切都感到失望灰心,否则就不能感受到这体系中最有价值之处。如果他是科学家,就该对他的科学失望;如果他是宗教人士,就该对他的宗教失望;如果他是政治家,就该对政治失望;如果他是哲学家,就该对哲学失望;如果他是神智学者,就该对神智学失望;如果他是玄学家,就该对玄学失望,诸如此类。
 
      「但是你们必须了解这话是什么意思。譬如我刚说一个宗教人士应该对宗教失望,但这不是说他就该失去信仰,相反的,他只对教义以及方法感到失望,而体认到他所知的宗教教义对他并不足够,不能引导他到任何地方。所有的宗教教义--当然完全败坏的野蛮宗教以及现今捏造的宗派除外--都包含两个部份:显而易见的和隐而不显的。对宗教感到失望是指对显而易见的部份失望,而觉得必须去寻找宗教隐密而未知的部份。
 


无为之心无为动,全我之觉全我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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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二章 转化性能量(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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